子看她出入的挺勤,還有個男的幫她提東西,我們還說呢,難道是甩了老頭子,又勾搭上一個?後來就很少露面了。”
“你知道蔣忠紅有個兒子麼?”
“知道,不就是那個小****!這個小區裡,不認識他的人可不多!”
“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他?”
“沒有,那小子,遊神一樣,誰都抓不到影兒,就是聽他媽以前打牌的時候說過,那小子不聽她的話,娘倆兒總吵,一鬧翻了,她兒子就往她前夫那裡跑!”
“那你有他的聯絡方式麼?”
“這個我可沒有!”
“你是說,蔣忠紅說,這個房子是與她在一起的男人買給她的,是麼?”程峰最後又對房子的問題確認似的問。
顧大嫂點點頭:“千真萬確!這是蔣忠紅自己告訴我們的!說是那老頭子給她一次性付的全款!財大氣粗啊!”
該問的也問差不多了,程峰和嘉逸果斷的告別了還意猶未盡的顧大嫂。
“我覺得應該查查這個男人。”嘉逸若有所思:“剛剛顧大嫂說春節前後蔣忠紅與另外的男人親密的同出入,那原本的那個……姦夫……不就很有嫌疑了麼?”
程峰被她的用詞逗樂了:“那個顧大嫂的話,還有待考證,不能盡信,而且你也別一上來就姦夫姦夫的,等確定了事實再說吧。不過,剛剛那個也不失為一條線索,咱這就去房管所查一下。”
“有件事我可得說說你!”程峰想起來剛剛那100元線人費的事:“你真不該給顧大嫂那個錢!你這是助長不正之風啊!”
嘉逸對他的說法倒不以為意:“這種風氣確實不可長,不過咱不是得大局為重麼!眼下從她嘴裡能挖出可用的線索,你為了不助長不正之風,那破案的事兒,不又耽誤了!”
兩個人驅車來到房管所,說明來意,因為房齡不高,查詢沒有特別困難,很快工作人員便將房屋登記時的資訊叫給程峰。
因為房屋登記實名制,房證記錄上,南坪小區11號樓1單元501室的房屋產權所有人為蔣忠紅本人,但是付款則是透過銀行轉賬,轉賬人名為王強。
但是除了這個名字,他們並沒有獲得更多的資訊。
介於時間不早了,程峰載著嘉逸回到局裡,這邊馬春雷、田陽還有安長埔也基本上剛剛結束忙碌。
“有收穫嗎?”程峰進門就問。
三人抬頭,看是他們回來了,對於程峰的工作方式似乎也習以為常,馬春雷最先將自己的收穫報告出來:“我查了關於徐洪剛的事情,這個徐洪剛目前屬於無業人士,在武警當過兩年義務兵,表現不太好,掛過處分,退伍後就待業在家,這小子就是個惹禍精啊,不查不知道,一查,敢情他還有過案底吶!倒是沒犯刑事案件,治安拘留了幾次,都是聚眾鬧事、打架鬥毆這一類。”
“那這個徐洪剛現在人不知道在哪裡,據說可能是去了他親生父親那裡,我們要查一下蔣忠紅前夫的地址,試著聯絡一下死者家屬。”
“我們今天和蔣忠紅老家那邊取得了聯絡。”田陽湊過來:“她老家還有一個老父親和繼母,繼母和她多年感情不合,基本上沒什麼往來,老父親說從蔣忠紅年輕時候起他就管不了她,所以一直聽人自由,這回要不是我們打電話通知他,自己女兒半年沒音訊了,他都不知道這邊已經出了事。”
“不過說到這個蔣忠紅的前夫,”安長埔翻了翻手頭的資料:“我還真查到些情況。”
“別吊胃口,快說!”幾個人紛紛催促。
“蔣忠紅的前夫,也就是徐洪剛的父親名字叫徐大友,有案底的。曾經常年在火車上扒竊,被判盜竊罪入獄過3年,現在在b縣的一個療養院裡長期居住呢。”
“要我說,這個蔣忠紅的生活,怎麼像個爛泥潭一樣!”安長埔搖頭晃腦的感嘆。
“首要的,還是想辦法找到徐洪剛吧!他是死者家屬,無論怎樣,都是重要的人物。”
“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
突然一陣滑稽的鈴聲響起來,眾人循聲望去,嘉逸連忙紅著臉對大夥不好意思的笑笑,慌慌張張的起身跑到走廊裡去聽電話。
撲哧——。
田陽先忍不住笑出來:“你們說啊,這要不是知道卞局不會說謊,上頭也不可能騙人,誰能看出來嘉逸是個大學老師啊?”
“那倒是!”安長埔點頭表示同意:“嘉逸看起來,比我妹妹還小兩歲一樣!”
“搞不好,在學校裡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