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昏倒了,程sir怪我知情不報,我可冤死了!”
第二天一早,嘉逸準時出現在了學校裡。因為前一天的病休,免不了被同事噓寒問暖一番,好不容易,大家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嘉逸詢問了一下,知道昨天的課是陸向東幫忙代班的,便過去詢問一下情況。
“陸老師,聽說昨天是你替我代班的?”嘉逸過去道謝。
陸向東抬起頭,漠然的掃了嘉逸一眼:“我叫學生去的。”
“你是說你帶的那個博士生?是那個叫畢夏的?”嘉逸見陸向東點了點頭,放下心來,說心裡話,如果是那個畢夏去代課輔導一下本科生的期末前複習課,她反而比聽到陸向東親自去代班更放心,陸向東的水平是毋庸置疑的,只不過他個性太獨特,學校裡只有資質非常聰慧的碩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才能夠跟得上他的教學方式,如果是他去代班,恐怕嘉逸的那些學生要叫苦不迭了。
“那就麻煩陸老師代我謝謝他了!”嘉逸說。
陸向東朝她身後努努下巴:“你自己說吧。”
嘉逸訝然轉身,正好看到畢夏走進教研室。
“劉老師,你好些了麼?”畢夏看到嘉逸在,微笑著過來同她打招呼:“昨天聽說你病了。”
“已經好多了,昨天多謝你替我代課!”嘉逸對這個大男孩印象挺深,他是唯一一個讓陸向東欽點到自己名下的博士生,雖然讀博士一年級,但是年紀卻只有二十三歲,是一個天資聰明的年輕人,據說從大一開始就一直是專業裡各科成績最好的,年年的獎學金、學生評優總是不會少了他的身影,碩士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