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她們總是能夠輕易看穿對方的小把戲,再多的遮掩也是無濟於事。
“你們倆到底搞什麼啊?”陸伶簡直要抓狂了,雖然有點皇上不急太監急的味道,不過她實在是快要被這兩個人的執拗搞瘋了:“你們倆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呀?”
“我們能有什麼問題,挺好的。”嘉逸依舊選擇迴避:“大家都是朋友,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能有什麼問題。”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陸伶嘆了口氣:“你是不是不想說啊?有什麼難言之隱?還是程峰那個大木頭,一直磨磨蹭蹭拖到了現在都還沒對你有所表示啊?”
“什麼都不是,沒有難言之隱,也沒有什麼其他亂七八糟的,我和程峰,就是普通朋友,是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再沒有其他的!”嘉逸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她看著陸伶的眼睛說:“所以伶伶,不要再問,不要再胡亂猜測,這些有的沒的,我不願意再想了。”
機靈如陸伶,怎麼會聽不出嘉逸話裡的含義,顯然她已經想過,也被困擾過了,現在正在試圖迴避。
“算了,你要是不想說,我當然不會勉強你,我只是覺得,程峰對你那麼好,這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我一直以為,如果不是心裡對一個女人有好感,哪個男人會那麼細心,那麼無微不至的去關懷照顧對方呀!況且……”陸伶略感遺憾是說。
“沒有況且,伶伶,不要多想了,程峰是個有紳士風度的人,咱們不要曲解了別人的好意。”嘉逸實在是不願多講,這些天她已經糾結的難受死了,實在不想再困在這個感情的怪圈裡,尤其前一天晚上,王珍珍的那一通電話,更讓嘉逸心裡多了幾分瞭然,她會打電話來,無非是想要做“垂死掙扎”,在撤身離去之前,留下一些餘毒,在嘉逸心底埋幾根刺,日後讓她和程峰因此而磕絆。她的行為已經說明了她試圖複合的失敗。加上那天在程峰辦公室裡休息的時候,聽到田陽打電話給他的妹妹田蜜時說的話,嘉逸心裡已經略略的猜到了事情的結果。
陸伶看得出來嘉逸是真的不想談這個話題,也只好尊重她的意願,雖然她現在一肚子的疑問和不解,不過無所謂,嘉逸不願意說,她可以晚些時候好好的盤問人熊一頓,問問他,那個黑麵神到底是搞什麼鬼,兩個人之前明明暗潮洶湧,怎麼突然直接就成了“大家只是朋友而已”了呢!
不管怎樣,為難朋友的事情從來都不是她陸伶能做出來的,既然嘉逸存心不想說,那就隨她。陸伶果然很配合的不再繼續追問任何關於程峰與嘉逸二人之間的問題,兩個人開始閒聊起別的話題,期間包括案子的進展,午餐的氣氛終於又恢復到最初的輕鬆愉快。
吃晚飯,嘉逸看時間差不多了,打算直接去公安局,陸伶不放心她,堅持陪著她一起打車先到公安局去,看她安安穩穩的到了目的地,自己再轉回去上班。
拗不過她,兩個人打了輛計程車,直奔c市公安局。
進門的時候,馬春雷他們也剛剛吃完午餐回來,距離與趙鑫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見嘉逸來了,大家都熱情的和她打招呼,而馬春雷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間看到自己的親親女友,自然是笑的一臉諂媚樣兒,屁顛屁顛兒的迎上去。
“你怎麼有時間過來啦?下午不用上班嘛?”
“我不上班你養我啊?”陸伶嗆他一句,勾勾手指,馬春雷附耳過去:“晚上如果正點下班,到公司接我。”
“喲?丫頭今天出息了?主動提出約會?”馬春雷眉開眼笑。
“美得你,有事要問你!”陸伶朝嘉逸那邊看看:“晚上再說吧,哦,對了,別告訴嘉逸我晚上叫你出去啊!”
“親愛的,你把我弄懵了!”馬春雷搔搔腦袋:“你這唱的是哪一齣啊?怎麼還不能讓嘉逸知道呢。”
“你先別問了,晚上見吧!”陸伶對嘉逸擺了擺手,又警告似的瞄馬春雷一眼,撇下一頭霧水的男朋友,上班去了。
“對了,昨天你們去找齊歌,怎麼樣?”嘉逸休息了一會兒,和三賤客閒聊著,突然想起齊歌那邊的情況。
“他啊,”安長埔搖了搖頭:“沒什麼太大的收穫,他根本不承認自己說謊,他說自己和單文修幾乎是同時離開紅隊陣地的,只不過他繞了另外一邊,所以單文修沒有留意到而已,另外,對於被別人看到他從小路趕過來,齊歌的說法是,他那是到場邊去擦拭顏料之後返回。要說啊,這不遵守遊戲規則的人可真夠討厭的,在場地邊上發現了好多塊擦顏料的溼巾,所以齊歌的這個說法,一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