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搖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把齊歌也算上?”
“因為……”趙鑫伸手抹了抹腦門兒的汗水:“我在等著做筆錄的時候,和他聊了幾句,他和鄭宇是同公司的同事,他也不願意看著鄭宇成了嫌疑人,所以我問他可不可以一起證明鄭宇的行蹤,他答應了我。”
原來事情的背後還有這麼一段小插曲,程峰眉頭一皺,看了身旁的嘉逸一眼。嘉逸也有著同樣的疑問,既然齊歌答應趙鑫,成了趙鑫證詞裡的群眾演員,那麼,為什麼在他自己的筆錄裡,卻絲毫沒有提到鄭宇的蹤跡呢?
“我還有一個問題。”田陽正色說,眼睛看向程峰,徵求他的同意。
程峰對他點點頭,示意他問下去。
“既然你說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鄭宇,不讓他成為嫌疑人,那麼現在你又說了這麼多事情,難道你現在又不擔心他被懷疑了麼?”田陽冷冷的看著趙鑫說出自己的問題。
趙鑫的臉色一下變得非常尷尬,剛剛擦過汗的額頭又被油膩膩的汗水潤的溼亮一片。
“我……”他的嘴唇蠕動了半天,才說:“我想,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就算我不替他遮掩,你們也一定不會冤枉他的。可是我要是到了現在還不說實話,那我的嫌疑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趙鑫又回答了幾個問題,就被程峰叫馬春雷來送他離開了公安局。(!)
第二卷 極度深寒 第三十四章 旁敲側擊
第三十四章 旁敲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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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鑫走後,田陽鄙夷的瞪著他離開的方向,鼻子裡不屑的冷哼一聲。
“小子,你很有意見啊?”程峰搭著田陽的肩,逗他。
田陽嘆口氣:“我真是對趙鑫這樣的男人感到非常的無力呀!你說他,懦弱到了沒有原則的程度,被彭磊搶了工作,氣人家又不敢反抗,藉著酒勁鬧了一次,被保安嚇一嚇就老實了,等到畢業走上社會碰了幾次壁之後,竟然又回過頭去巴結彭磊!剛剛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為了保護朋友才撒謊。”
“我倒覺得趙鑫當初撒謊確實是鼓足勇氣來保護鄭宇的。”嘉逸說出自己觀點:“只不過他到底還是懦弱的,所以勇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當面臨自身利益和朋友的利益想衝突的時候,他本能的選擇了自保。”
“弄了半天,這個趙鑫的所謂勇氣,還不就是曇花一現!”田陽嗤了一聲,充滿對趙鑫的鄙夷。
“你先別忙著鄙視人家,”程峰問田陽:“剛剛趙鑫的話裡頭,你有沒有聽出點什麼來?”
田陽立刻點頭:“當然聽出來了!或許當初他說謊確實是為了替鄭宇減輕嫌疑,但是到了現在,他自己成了警方注意的焦點之後,所講述的內容,明著似乎是在誇讚鄭宇,說自己多麼感激他當初的仗義執言,實際上趙鑫說來說去,還不是暗示我們,鄭宇這個人很有心計,善於標榜自我,排除異己,並且,他和彭磊之間的樑子不僅僅是替趙鑫出頭而已,在那之前兩個人早就已經開始暗暗的互別苗頭了。要我說啊,他這可不止是自保而已了,他這簡直就是把自己說的忠義兩全之外,又給鄭宇兜頭扣了盆髒水一樣嘛!”
“除此以外呢?”程峰承認田陽說的這些也是事實,但是眼下的重點卻並非在這一類事情上頭。
“除此之外?”田陽撓撓頭:“我還沒想到!”
“你呀!對趙鑫先入為主的情緒太多,把思路都堵塞了。”程峰糗他。
田陽被說的縮了縮脖子,不好意思的嘿嘿笑。
“嘉逸,你告訴告訴這個傻蛋,重點是什麼吧!”程峰把解答權交給了嘉逸。
“現在的重點在於,如果趙鑫和齊歌確實在做筆錄之前偷偷達成過這樣的一致,為什麼只有趙鑫依照約定在鄭宇的行蹤這個問題上撒了謊,而齊歌卻絲毫沒有提到過鄭宇呢?”
田陽沉吟了一下,還是固執的搖頭:“那你們怎麼知道趙鑫說的是不是謊話?萬一他壓根兒就沒和齊歌達成過什麼一致,那些都是他自己編造的呢?”
“那你有沒有想過,趙鑫與齊歌素無交集,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把他給扯進自己編造的場景中呢?如果他沒有事先和齊歌有過這樣的溝通,就冒然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