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部分(1 / 4)

小說:文娛救世主 作者:插翅難飛

是倒退的,看到痛就往回躲,有毛的意思!”

顧誠的話看似說起來容易,實則知易行難,天下有幾人能實踐?

就說對人工智慧時代到來後的恐懼,當年牛如詹姆斯卡梅隆,人類史上票房成績無雙無對沒有之一的大導演,也只能用象徵工業冰冷的萬噸水壓機,把阿諾施瓦辛格的t800終結者碾碎,來排遣對未來的恐懼。

他想得到機器發展到那種高度後,與人和諧共處、為人所用的應用場景麼?不能。

不是卡梅隆藝術造詣不夠,他在電影上的造詣早已至矣盡矣,蔑以加矣。然而是他只懂電影,一個文科生藝術生,缺乏跨圈的眼界。

還是那句話,專注出工匠,跨圈出大師。當代社會大師越來越少,其實和社會分工越來越細不無關係,再也沒多少人能理工農醫文史地博而廣見,自然難以總結出跨圈的普世規律。

“說的太好了!當浮一大白!”聽完顧誠的精闢言論,馮導也是喝得性起,一拍桌子,“被你這麼一說,我想通了個事兒。上個月奧斯卡給《最後的武士》好幾項提名,我就一直覺得這片子彆扭。但就是說不出怎麼個別扭法,現在被你這麼一說,我就想通了:

《最後的武士》那麼多人說它好,劇情其實還行,畢竟史沒法篡改。但片子裡那股沉沉暮氣真是讓人不痛快。‘火槍淘汰武士刀’,這種小學生都懂的道理還要你愛德華。茨威克來教?還要你表演‘古典的美玉撞碎在工業化時代的冰冷鋼鐵上的悽美’?

片子裡渡邊謙演的那個角色人設簡直是越活越回去,一開始還知道武士刀和洋槍隊打的時候怎麼揚長避短,怎麼利用地形、大霧;到了最後完全就是直接以短擊長,騎兵隊正面往加特林機關槍上撞當然了,主要是西鄉隆盛史上真死了,只能這麼圓回來。作為最後的武士,從都到尾沒有思考‘在火槍時代,武士刀和武士繼續存在下去的意義’這種問題。”

《最後的武士》是去年11月底上映的一部好萊塢電影,愛德華。茨威克導演,阿湯哥和渡邊謙主演,而且上個月剛剛拿了四項奧斯卡提名。

眼下在亞洲影壇該片的評價可是炙手可熱。尤其扶桑那邊,因為米國爸爸的大導們居然盯上了扶桑的幕末題材,著實讓扶桑人高…潮了一把,聽說索尼為此還給華納塞錢。

不過顧誠並沒有看這部片子,也不看好。在他心裡,這也是一部暮氣的,一點都不向前看的片子。當然也不能全怪片子,畢竟題材就是這個樣,一個失敗者要演繹出別樣的花兒來,確實難。

聽了馮導的介紹,顧誠端著酒杯略嘲諷地笑笑:“扶桑人也是被米國人想當然的意淫黑得夠慘了,反正武士被史淘汰了,慷慨赴死就好。”

馮導深有同感地附和:“所以說茨威克其實不懂扶桑人,你研究過史就知道,扶桑人1543年就‘種子島鐵炮傳來’了,武士用火槍都用了幾百年,怎麼可能沒想過‘有槍之後、刀繼續存在下去的意義’這種問題?扶桑人在各行各業都是要弄個‘道’出來的,沒道的地方都要茶道花道,何況他們的國粹劍道?”

說到這兒,馮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酒也不喝了,拿出一根菸,起身走到窗前,來回踱了兩步。

然後他啪地拿打火機點上,勐吸一口,回頭問顧誠:“你怕捱罵不?怕票房撲街不?”

顧誠很爽快地就笑了:“我拍片又不圖錢,怕個卵。”

馮導見顧誠毫不在乎,他也輕鬆地吐出了一個菸圈:“你不怕的話,這部片子我倒是建議你試著找個扶桑人的本子,自己改改,淡化一下故事的國家背景,說不定能拿到比較符合你需要的劇本。雖然我也不喜歡扶桑人,但這幫人腦子就是軸,天天鑽研那些‘不划算’的事情,說不定有所收穫。”

扶桑人喜歡鑽牛角尖這一點,顧誠可是親身體會過的。

當初拍個《金粉世家》,為了不讓冷清秋的菊花變成葵花,顧誠可是讓林志凌找遍天下,最後去熊本取肥後菊的外景。但不得不說,這種鑽牛角尖,也確實讓扶桑人不捨得拋棄任何一項傳統,然後年年歲歲在那兒埋頭挖掘傳統裡現代科技替代不掉的精微細節。

馮導這麼提議,倒也是一條路子。

“用扶桑人的本子改?那導演怎麼辦,總不能也用扶桑人吧。”顧誠對於故事來源倒是不在乎的,畢竟可以淡化,但是如果導演和劇本沒法合拍的話,就麻煩了。

馮導眉頭皺得更深了,一口吧剩下四分之一根菸吸得只剩個菸蒂:

“其實我下午就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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