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坐什麼?就是坐在那邊喝茶?”
“除了喝茶,便是看前面工匠修牆。”
史可法在城牆上轉悠了兩下,還沒有等他想清楚,就聽得北城處喊聲如雷。
原來牙白水已經帶著自己部下到了北門,他稍稍休整,便開始分四處負土填壕。這一次可不是試探攻擊,他一出便調動了兩千餘人囡此聲勢極大。
“去北城,去北城!”史可法心亂如麻,立刻下令道。
他帶著他的親衛去了北城他一去,那知州羅之梅自然跟著,轉眼間,原本在東城城頭的一大群人,便向西城蜂擁而去。
城下的張可望看到這一幕,舔了舔唇角,臉上浮起一絲戾氣。
“少將軍,看起來城頭這些人並無多少經驗,莫非那個俞國振不擅守城?”身後有人道。
要知道守城之時,應該做的是安定人手分守四方,再留一支預備隊在危機時刻用。若是有需可以抽調別處有餘力者部分守軍,但唯獨不能象現在這般,牙白水在北城攻擊,那麼整個東城城頭便都空了下來。
“只怕不是俞國振不擅守城,而是那個分守四府的史可法愚笨。”張可望冷笑道:“能讓二大王都吃虧喪命,怎麼會是一般貨色恐怕又是曹文詔之流啊。”
一聽“曹文詔”這個名字,身後的賊將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驚懼之色。
“怕什麼,那廝已經死了。”張可望不滿地哼了一聲。
這曹文詔為大明一員悍將,洪承疇轉戰陝豫大半功勞倒都是他掙來的。但在洪承疇手中,他不僅功勞不得上奏,甚至因為洪承疇的指揮失誤,而在去年六月丟了性命。張可望在張獻忠軍中,沒少聽過曹文詔的威名,但他內心裡,卻隱隱覺得,那是自家未曾獨當一面的緣
此時張可望,正年少氣盛,大有天下英雄唯己一人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