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兒本自重橫行,國振,你太瞧不起我了,我方以智會怕麻煩?”
“既是如此,那麼事情就好辦了。”俞國振歡喜地道:“有密之和克鹹兩位大哥相助,王好賢再狡猾,也要中我之計!”
是日,俞國振在襄安鎮上最好的酒樓裡宴請方以智、孫臨二人,酒酣耳熱之後,方以智道:“國振賢弟,年後家父壽誕,雖非整壽,卻也請了些親朋好友,家父多次談及國振賢弟,請國振賢弟到時過往一敘。”
俞國振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密之兄,最近小弟這兒有些事情……”
“便是有些事情,到年後也應收尾了吧。”方密之有些不耐地揮了揮手:“國振賢弟,你可別不給愚兄面子!”
俞國振唯有苦笑,他沉吟了好一會兒,才勉強點了點頭:“既是這樣,那我必定會到場為世伯祝壽,密之兄,世伯的壽誕是哪一日?”
“正月二十六,你過了十五便可以來了。”方以智笑道:“這次我要好生考校你的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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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暗戰
他們這番話說的聲音沒有刻竟壓抑,因此雖然是雅座,卻也傳到了外邊,一個行商模樣的人聽到了之後,目光閃了閃。
在範震等人失手之後,方三兒得到了訊息,立刻派出了新的探子,只不過這一次是真正的探子,平日裡也就是遊走四方的行商,賣些針頭線腦兒之類的。
因此,他在酒樓中也是在最下的大堂裡,喝的是兌了水最劣質的酒,叫的是沒油少鹽的菜,就是這樣的東西,他還細嚼慢嚥,象是在吃難得的美味。
所以樓上大多數對話他都聽到了耳中,聽到了他認為最重要的東西之後,他將剩餘的食物一掃而空,然後挑起自己的貨郎擔兒,慢悠悠出了門。
街上的幾個頑童正在你追我趕,角落裡一個少年靠著牆曬太陽,那貨郎看了他們一眼。他知道俞國振間接控制著這些孩童,讓他們充當眼線。
這幾個頑童對他顯然產生了興趣,不時往這看,只不過他民看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他的擔子。
貨郎的擔子裡,一般都有給小孩吃的糕點糖果,因此這些孩子看他,倒也數正常。
貨郎笑眯眯地呦喝道:“麥芽糖吶——桂花糕,三文一塊……十文四兩!小兄弟,可要一點嚐嚐?”
那幾個孩子相互看了看,然後每人拿出一文錢來,在他這買了一塊桂花糕,很快他們就為了如何分這一塊桂花糕爭了起來,一個個頭大些的孩子將整個桂花糕都搶了去,撒腿就跑,另兩個則哭哭啼啼地跟在後面追過去了。
貨郎露出一個笑,然後擔起擔子慢慢走開,他用眼角餘光注意到,那個在曬太陽的少年原本是盯著他的,但當他賣了桂花糕之後,便將目光轉到了其餘地方。
“這襄安鎮已經被那廝經營得鐵桶一般,整個鎮子上幾百戶人家數千人,只怕個個都是那廝的眼線,難怪萬會長與範會長兩位在場都失了風。”
貨郎心中暗想,不緊不慢地出了鎮子,向著別處行去。
一天之後,他便到了廬州,方三兒雖然換了住處,可是卻沒有離開廬州,得到貨郎傳來的訊息,頓時一愣:“他確實說,是要在正月二十二日啟程去桐城?”
“正是,小人聽得清清楚楚。初時那廝還有些不情願,大約是被範會長他們弄怕了,後來才勉強同意。”
“正月二十二日……這廝會不會設一個陷阱?”
“這就非小人所能知了。”
方三兒琢磨了會兒,這事情不是他能做主的,必須由教主來做決定才行。
“我這就回揚州……正月二十二日,好在還有一個多月,咱們有足夠的時間。”方三兒說道,然而他旋即停住:“龐瘦子呢,他的情形如何?”
他最擔心的是龐瘦子口風不緊被俞國振看出破綻來,如果那樣的話,龐瘦子可是知道他在廬州的巢穴的。不過,從出事到現在已經幾天過去,俞家既沒有報官告反,也沒有找到廬州來,因此,方三兒又覺得,龐瘦子應該沒有洩露秘密。
但還是要從貨郎口裡得到證實才行。
“龐傳頭已經登仙了,小人見著他的遺骸被送去官府。”貨郎臉上有不忍之色:“遺骸飽受折磨,看得出,對方動了重刑。”
“好,好,我知道了!”
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