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部分(2 / 4)

小說:明末風暴 作者:卡車

還需快請郎中。”

確認己方無一人陣亡,但是人人身上或多或少帶著傷之後,方子儀放下心來。她一向心地善良,此際也不禁生出一股戾氣:“是誰刺殺我們?”

若不是這些家衛拼死相互,她身上可沒有著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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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二、送汝黃泉多事秋(一)

“丟人現眼!”

超等公揚古利憤怒地盯著固山,他灰色的鬍鬚因為氣憤而發抖,一雙眼睛更是能噴出火來。

他今年已經六十五歲,乃是建虜中的宿將,十四歲開始殺人,後來被努爾哈赤看中,娶了努爾哈赤的女兒,成為“額駙”。他的父親是最先依附於努爾哈赤的部族首領之一,他也因此成為了努爾哈赤的近衛,與他相比,阿巴泰、阿濟格都算是年輕的。

若是不出什麼大問題,此次徵明,有可能就是他最後一戰,因此揚古利希望能用明國更多的將士和百姓的血肉,將自己的頂戴染得更紅一些。可他所信重的固山,卻在明國京師城下,讓他丟了面子,眼睜睜看著明國的什麼“勤王義師”,將降將巢丕昌擊殺後取首績而還。

殺一個巢丕昌算不得了什麼,但原本在他們這些建虜高層的計劃中,可是要將巢丕昌“獻俘”於“皇帝”面前——就在今年的四月十一日,皇太極已經祭告天地,正式稱帝,改國號為大清,還上了個什麼“寬溫仁聖”皇帝的尊號。若是能獻上一名活著的明國總兵,皇太極一定會十分愉悅。

“超等公何必在意這點小事?”

出口相勸的武英郡王阿濟各,他今年才只是三十一歲,正值壯年,揚古利每每見到他“英姿勃發”的模樣,心裡便半是羨慕半是嫉妒。

當初他胼手胝足,隨著太祖努爾哈赤打江山的時候,可沒有如今的條件。因此他極欠保養,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臭味,而這位武英郡王阿濟各,則長得如同漢人一般英挺。

“幸好不象漢人一樣懦弱……”

揚古利心目中的漢人。便是懦弱的別稱。

“揚古利,你和我已經用不著靠這樣的事情來證明自己的勇武了。”另一邊。饒餘貝勒阿巴泰陰陽怪氣地說道。

同為努爾哈赤之子。皇太極當了皇帝且不說,其餘年長諸子大多地位較高,可阿巴泰卻只是一個區區貝勒。當建虜諸酋舉辦酒宴時,戰功赫赫又身為努爾哈赤第七子、今年已經是四十七歲的他。竟然要落在一群十三四歲的少年之後,同那些還拎不起刀戴不起甲的小屁孩兒們混於一處。即使是今年皇太極稱帝之後。努爾哈赤的第十二子阿濟格便成了郡王,而他卻只是在“貝勒”之前加了個“饒餘”的虛號!

這種待遇,讓阿巴泰心中甚為不滿。因此也怪話極多。他方才這句話。便是隱隱諷刺阿濟各,他們這樣的小年輕,才需要靠著一時的勇武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阿濟各聽得明白聽不明白,揚古利弄不清楚,但他卻是聽得極明白了。

“不過是一個明國的總兵,他最大的作用已經用國了。便是活著帶回去,也只是給皇兄多帶個奴才罷了。”阿濟各自顧自地說道:“我大清富有四海。等擊敗明國之後,還怕少一個奴才嗎?”

“哈。”阿巴泰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沒精打采。要他去給小自己十餘歲的這位弟弟低聲下氣,他實在是做不出來。

阿濟各也知道他性子莽撞,或許正是因為莽撞無心機,所以雖然他牢騷話不斷,時有違背帝意之舉,而皇太極卻一直容忍他,對他的處罰,最多也不過是罰些錢物罷了。

“原本我的意思,是用巢丕昌那奴才試探一下,明國的君臣有沒有與我殊死一戰的勇氣。若是有,我們就得當心,不可在北‘京城下多做逗留,免得明國援軍至後,我們難以脫身。但如今我知道,雖然明國百姓中頗有敢戰之人,但紫禁城裡的明國皇帝和他的文臣武將們,卻都是懦夫。只有兩千投降的奴才出現在西直門,他們竟然無人敢出城野戰……哈哈,我們可以在北‘京周圍多逗留一段時間了。”…;

“還是小心些好,殺巢丕昌的,看起來可不是什麼善茬。如果因為大意,在小河溝裡翻了船,嘖嘖……吃敗仗不要緊,丟了陛下新封的郡王臉面,那才是大事。”

阿巴泰這可就指名道姓了,阿濟各再也忍不住,他橫了阿巴泰一眼:“那麼按著饒餘貝勒的意思,當如何行事?”

說到“饒餘貝勒”時,他聲音特意大了些,阿巴泰臉色一變,起身便要離去,卻被揚古利伸手拉住:“都是太祖的兒子,你們爭執什麼!”

阿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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