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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後邊,俞國振也補上了一句“量力而為,儲存力量,不做不必要的犧牲”,這也是霍彥所沒有記住的一句。
“小官人親自來,是準備打一場大的?”將岸又問道。
“有這個打算,不過先要弄清楚情形再做最後決定,我們不打沒準備的仗,也不打沒把握的仗。”俞國振道:“現在建虜情形如何,朝廷的官兵如何了……嗯,孫克鹹能給我們多大的幫助?”
說到孫臨,俞國振神情有些淡淡的。
孫臨畢竟是這個時代計程車大夫,又沒有真正經歷過大的波折,可以說,除了少年喪父之外,他都是一帆風順,看問題想事情,就跳不出這個時代的拘束。比如說,他還是始終將對朱明皇室的忠誠,放在了對華夏的忠誠之前,或者說在他心中,朱明皇室便是華夏。
俞國振卻不認為,百姓才是華夏的根本,沒有皇帝,百姓照樣活,沒有了百姓,就連他的虎衛,也一天都難以存在,何況是紫禁城中的那位天子。
俞國振並不怪孫臨,反正俞國振給予孫臨的支援在皮島戰後也減到了五千人的裝備,這一點代價,與俞國振擁有青島口這座良港作為據點和中轉港相比,可謂便宜至極。
雖然青島口附近土地確實是崇禎賞賜的,但是換了旁人在此任總兵,絕不會容俞國振在這裡放兩千虎衛,囤聚大量軍資,同時在此招募人手、工匠前往耽羅島。
五千人的軍資,以登萊兵的標準,也就是花了俞國振區區十萬兩銀子罷了,新襄又不用負擔他們的軍餉。比起這些收穫。他還是賺的——要知道通往朝鮮倭國的貿易航線。為了避開鄭家明裡暗裡支援的海盜們,也唯有走青島口——羿城——平戶最為安全。
這個收一年也不只十萬了。
“孫克鹹派人來了,他已經到了臨清。而且……他有一封信,是給官人的。”將岸拿出一個布袋,交給了俞國振。
俞國振哼了一聲。若孫臨是虎衛,早就被他罷職了,十之是和霍彥一樣,發配到哪兒去修路去。不過聽說霍彥在新杭城幹得不錯,已經又升到了監事一職,那廝才能還是有的。
開啟信,俞國振愣住了。
信上字跡斑斑,並不是用墨寫的,而是血。
“我錯了。”
只有這三個字。卻寫得刀劈斧砍一般,看上去觸目驚心。俞國振眉頭皺得緊緊的,看著將岸:“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派來的人說。如今他雖在高起潛手下。卻沒有多少兵權,處處為高起潛所壓制。特別是……見到盧象升死後,他便悶聲痛哭,將自己鎖了一日一夜。”
“只有這些?”
“那人還說了一句,他暫時在高起潛處,只等官人的命令。”…;將岸著重說了“命令”二字,俞國振瞪了他一眼,他又笑道:“官人,是信使原話。”
看來盧象升的死給孫臨極大的刺激,他當真是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而且,他只怕對於毀了他心血的高起潛心懷怨恨,留在高起潛身邊,也是在等待某種機會。
“魯莽的性子不改,只會惹禍。”俞國振皺了皺眉。
“高起潛部在臨清,顏繼祖等人在德州,他們是指望不上什麼,雖然他們兩邊加起來,還有十餘萬兵馬。”
顏繼祖倒是沒有多少人,但祖寬奉命遏建虜之前,手中卻有山‘東總兵所轄的全部兵馬,高起潛收攏殘兵,手中人數也不少。他們若真的來援,建虜絕對不敢圍攻濟‘南。
“建虜呢?”
“建虜兵分兩路,一路以多爾袞為首,圍著濟‘南,如今是圍而不強攻,只是每日驅投降的官兵填溝實壕。另一路以嶽託為首,已經進入青州,今早得到的訊息,其前鋒是個叫瑪瞻的,帶著約是三千人,已經到了高密。”
“高密!”俞國振聞言一愣:“這是衝著我們來的啊!”
“正是!”
“嗯……”俞國振有些訝然,他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念頭:“他不知我已經到了吧?”
“便是小人,也是等聽說船隊來了,才知道小官人到了。”
“那好,你立刻封鎖訊息,不準任何人離開港口,只說……建虜來攻,故此戒嚴!”一路上的疲憊頓時沒有了,俞國振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是!”將岸道。
旁邊的茅元儀此時已經知道孫承宗戰死的訊息,身為孫承宗最器重的門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