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和不少女子關係曖昧——這種曖昧有些是假的有些則是真的。他還有權力慾‘望,象他有如此大的力量,若讓他去象被美化了的落櫻神斧那般“拒絕”稱王拱手讓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俞國振比起一般人強的地方,便在於他知道,凡事應有度,他想要美女,卻不可能將天下美女都搶來充實後宮,他想要權力,卻休想將每一個縣每一個鄉的權力都集於手中,他相要榮耀,卻不必每每在榮耀之時非要站在眾人眼前。
進了旅舍,他收拾好行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間,有通訊兵闖了過來。
“建虜多鐸部逼至山海關!”
六三七、一紙宣文海內驚(一)
在多爾袞攝政掌權的這些年裡,多鐸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
如果多爾袞已經篡位,那麼多鐸必然會面臨著他的猜忌,但迫於不同派系之間的力量平衡,多爾袞仍然擁立福臨,這種情形下,多爾袞最猜忌的還是那些年長的兄、侄們,對於這個年紀比自己小又一母同胎的兄弟,則是相當信任。
所以他率大軍入關,將別的旗主、親王、貝勒都帶走,卻留下多鐸等守護遼東。
“只是這事麼?”俞國振聽得多鐸進犯山海關時,眼睛都沒有上撩一下,仍然面色和熙,毫無風雨。
宋獻策在旁邊見了,忍不住讚了一句:“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色,統帥氣度,絕非常人所能及。”
俞國振哈哈笑了起來:“宋先生,你這就是在捧我了,你聽得這訊息時,想必也是毫不在意吧。”
宋獻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他確實是在捧俞國振。
人的性格一但形成,即使努力去改,也總是難免會有原形畢露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