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卻有著一股怒氣。
靳墨突然抱緊了她，俯下身，湊在她的耳邊說：“這裡面，惟獨少了最重要的一種語言。這句，我要親口告訴你。”他停了一下，然後說道：“蘇慕，我愛你。”
他真的說了？蘇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顫抖著聲音問：“你說什麼？”
“我愛你。”靳墨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但是他很認真地盯著蘇慕的眼睛重複了一遍。
蘇慕真真實實地聽到了這一句，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只覺得潮水一陣陣襲來，有一種更不真實的感覺了。她突然抓起了他的手，正要咬，他卻一下子抽回了手：“這是現實，不是夢。”
蘇慕立刻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我不要信你。你這個大騙子。說了這句話，連手都不願意給我咬一下。”
靳墨挑了挑眉：女人果然是不講道理的。他把手伸到了她的面前，說：“咬吧。”
蘇慕看著面前的那隻厚厚的手；毫不客氣地抓過來就咬。只是她剛咬到了他的手；眼淚突然嘩啦啦地往下流。她連忙鬆開了他的手；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她努力睜大眼睛；視線依舊一片模糊；眼淚全部灌進了他的衣領。
靳墨抱著她的纖腰，聞到她頭髮上清爽的香味，心裡頓時湧上了一層愧疚感。如果不是楚楚和悠然的話，也許，他根本不曾注意到。有些話還是需要說出來的。
“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句話？”蘇慕突然推開了他，臉上還掛著淚珠，可是表情已經恢復了平常的伶俐。
靳墨右手的大拇指輕輕揉搓著她的肩膀，左手把她有些凌亂的髮絲整理了一下，沉默著。
蘇慕越看越覺得可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