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還在認真地開著會；並沒有發現他們兩人。靳爺爺的表情變地很認真；蘇慕一邊聽上面的人報告；一邊翻看著面前的報告書；心裡懂了個大概。
她抬起頭；正好看到靳墨站了起來。他今天的打扮不同於在家的時候的休閒裝；而是一身正式的西裝；更多了一分幹練和氣魄。蘇慕看著他的表情；又看了看靳爺爺；發現；那種魄力； 倒真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靳墨並沒有發現到他們；而是根據剛才大家講的部分；總結了一下；然後提出了幾個大家沒有注意到的問題。他一邊說著一邊翻看著報告；猛地一抬頭；突然看到了蘇慕看著他的眼光；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下去。
等到他說完；他問大家： “還有什麼問題？”
靳爺爺直接說道： “我有問題。”
所有的人都回過頭來看；然後大吃一驚；董事長竟然也在現場。靳爺爺沒有理大家；而是翻看了一下計劃書說： “這產品到目前為止還是在虧損；找到主要原因了嗎？”
“照反饋回來的報告看；主要是因為市場競爭大；而且處於快飽和狀態。”市場部經理回答道。
靳爺爺直接把產品報告書合上；然後說： “當時研發的時候；你們做的市場調查呢！”語氣裡已經有了隱隱的嚴厲。
所有的人都不敢再說話了。靳墨站直了身體；然後說： “當時市場調查的結果是可行的。”
“我看你也越來越倒回去了！”靳爺爺直接對著靳墨甩了這一句；然後身子有些晃。
蘇慕見靳爺爺這樣；連忙把他扶著坐下；然後輕聲附在他的耳邊說： “醫生說；爺爺您不能動怒；對心臟不好。”
靳爺爺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然後看著蘇慕說： “你有沒有看出什麼問題？”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蘇慕的身上。她頓時有些緊張；好久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說話了。她看了看靳墨；他神情正常地看著她。她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似乎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種充滿激情的時候。
她思索了幾秒；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大大方方地說： “我剛才看了下報告書；聽了一下大家講的情況。我想問一下；你們自己會買這個產品嗎？”
“當然會。”所有的人都異口同聲。
蘇慕繼續說： “我想再問一下；如果你們買了這個產品；什麼時候會再買一個？”
呃？所有的人面面相覷了；然後有一個女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產品的更新換代時間？”
“是啊。我個人是覺得；如果這個產品不是用到不能用了；或者是搬家之類的；一般情況下我們也不會多買幾個的吧。”蘇慕是不太懂那些專有名詞；只能照著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經過蘇慕這一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負責調查的人的身上。那個人的臉白了；說： “當時調查這個案子的時候；我是讓一個實習生做的；由於忙；我就掃了一眼就透過了。”
這個案子不是最重要的；產品也不是他們主打的；所以就這麼馬虎。靳墨看了他一眼；正要開口；發現蘇慕似乎還想說什麼；他停了下來；問道： “蘇小姐還有什麼看法？”
所有的人又把目光落到了蘇慕的身上。蘇慕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口道： “這款產品的效能和價格都是適中的。不過；它的外觀新穎；應該是針對年輕一點的人設計的吧。”
技術部經理點了點頭： “是的；年輕人喜歡時尚。”
蘇慕繼續說道： “可是；受現在的經濟影響；大多數年輕人的收入都不算太高；而且很多偏愛小戶型。這個產品；如果是按照現在這個尺寸；大概就佔了很大一個空間吧。我以前一個人住的時候；買類似的產品；都會選比較小型的；反正一個人東西也不多。”說完了；蘇慕看著那些人還看著她；有些尷尬了；說： “我要說的說完了。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見諒。”說著她就坐了下來。
靳爺爺滿意地朝她笑了笑；然後對著大家說： “這款產品暫時先停下來吧。等考慮周到了再重新上市。都是一群社會精英們；你們所謂的市場調查我老頭子是不懂；只是；怎麼讓你們的生活過地更舒服；這個應該是每個人都有體會的吧。你們都回去想想吧！”
所有與會人員都站了起來；紛紛走到了靳爺爺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說： “多謝董事長教誨。”
這就是經驗啊。蘇慕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如果爺爺在；該有多高興啊；心裡不禁泛上了一種失落感。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