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他將球還給主人,那個穿棕色腰布的男孩。莫非取出幾百元錢,並指了指球。男孩把球遞給他,嚴肅地只拿了兩百元。
“好棒。”
魯珀特又說,一邊用膝蓋彈著球,一邊和他父親朝農產品市場走去,那是大家說好的會合點。
帳篷裡像五顏六色的大拼盤:金色和棕色的姜、萬壽菊、咖哩、孜然芹,紅色的芒果、紅辣椒和番茄,綠色的芹菜、豇豆、香菜和黃瓜。小孩們饞嘴地看著鮮黃色的果凍,他們的媽媽正盯著攤主稱米,糖和乾麵。莫非看到沃特和本尼站在入口處,看上去悠閒又開心,我的其他朋友也都在那裡等著了。
本尼回頭對莫非說:“現在我搞不明白的是,沃特如何能將蘭那語和英語運用自如?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英語簡直比我還好?他比我更像美國人。”
他的意思是沃特有英國口音,在本尼的觀念中,這比美國中西部音聽起來更高階。
沃特很高興聽到這種恭維,說:“哦,但成為美國人與英語流利關係不大。”
“你理解我們,”本尼說,“所以你至少是名譽上的美國人。”
“為什麼要這種榮譽?”溫迪帶著怒氣說,“不是每個人都想成為美國人。”
雖然本尼有點不高興,但還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