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摩擦,當時因為有女孩在場,手槍就格外賣力,一出手就弄出了高鞭腿,動作自然是極賞心悅目的,結果一不小心鬧出了大腿肌肉拉傷,搞得以為是被人踹了褲襠,對手沒倒,自己半蹲在地上依依呀呀,把敵我雙方一群人都給樂得不行,保險起見,趙甲第給豹子和麻雀都發了訊息,以最壞打算估計司徒堅強能折騰出來的局面,他們三個也差不多能應付,他也是學校混過來的,再藏龍臥虎,也不至於把趙甲第嚇到,要知道他們三個可是曾經幹過不到十票人就把小半個學校堵在校門愣是沒人敢出來的事蹟,就當趙甲第準備做回槍手給司徒堅強擦屁股,卻看到這小兔崽子端著板凳坐在一個班級後門走廊位置的椅子上啃薯片,拋開這個閒情逸致的傢伙,映入眼簾的場景還是讓趙甲第很有熟悉感,明顯分成三個陣營的男生站在走廊上,加一起也有近半百的人數,浩蕩算不上,說擁擠肯定不假,因為是週末,留校的學生不多,加上看熱鬧的多半已經被驅散,似乎也沒有誰去政教處或者教導處通風報信,估計這幾批人應該就是司徒堅強嘴上常繪聲繪色說起的角色,在學校混,也論資排輩,也講究背景靠山,象牙塔就是小社會,憤青們大聲疾呼處*女都該往幼兒園找了,高中能純潔到哪裡去,小學一年級撿到兩毛錢就傻啦吧唧屁顛屁顛跑去交公的時代一去不復還啦,趙甲第見到背對著他的司徒堅強還忙著嗑瓜子看熱鬧,氣不打一處來,正跟準媳婦天雷勾地火,這王八蛋一條簡訊就把他忽悠過來,結果他自己樂哉悠哉,哪是需要被蔡姨收屍的樣子,趙甲第走過去一巴掌就拍在司徒堅強腦袋上,力氣不小,這位被朝廷招安後不做遊俠的好孩子腦袋一疼手一抖,薯片掉了一地,剛想發飆,結果看到是趙甲第,一下子蹦起來,笑容諂媚,狗腿得緊,幸好現在有資格站在這條走廊湊熱鬧的孩子都忙著站隊伍表忠心,沒誰有空往司徒堅強這邊瞅,否則一定大吃一驚,司徒堅強在西南位育的名聲都是自己一拳一腳打出來的,從沒見他抬出老子來,再者整所學校包括校領導也沒誰知道司徒堅強的老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能量有多大,是哪個圈子的菩薩,都不清楚,所以他的名聲比一般紈絝二世祖要好上很多,在學校地位比較“超然”,有點類似散仙的味道。
“趙哥,夠義氣,來這麼快。”司徒堅強卑躬屈膝道,笑臉還是十分詭異,像做成了生意的老鴇。
“敢情是吃飽了撐著喊我來埋了你,然後讓蔡姨來收屍?”趙甲第怒道,揚起手就又要拍司徒堅強腦袋,在的時候,圈子裡沒有誰沒捱過他抽,豹子麻雀這些穿一條褲子摸爬滾打長大的發小自然不必說,老楊手槍這些紅二代富二代也不例外,甚至連胡璃楊萍萍這兩個嬌滴滴的娘們都沒能倖免於難,趙甲第很難動怒,但真發火,又很難制怒,打楊萍萍耳光那一次,她嘴巴當場就出了血,估計楊萍萍這一輩子都沒誰打過她,更別提下手學校最頂尖的貨色了,富二代,衙內,有個還是尖子生,牛氣得很,都是能讓教導處主任遞煙的主。”
“那你喊我來作孽啊?從楊浦到徐匯打計程車不要錢的啊,你妹的。”趙甲第哭笑不得,被司徒堅強的荒唐行徑給弄得連一肚子火氣都硬生生滅了。
“趙哥,我良苦用心吶,可不能好心當驢肝肺了!”司徒堅強委屈道。
“說,沒個正當理由,我今天扒你一層皮。”趙甲第冷笑道,小別勝新婚的大好日子就這麼黃了,響噹噹的趙家村小閻王可不是吃素的。
司徒堅強娓娓道來,原來下午週末放假後,給馬尾辮校花送了兩張演唱會門票的大少鄭坤就帶著人堵在教室門口,帥哥就是帥哥,加上尖子生的身份,即便是堵人,用花痴的話說那也是堵得有情有義英俊瀟灑啊,這朵校花早早把兩張門票摺紙飛機丟了,照計劃她晚上要去打工,只好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坐在位置上看書,以前這場景也不是沒有上演過,應付各類情書、殷勤、騷擾,一直是她除學習之外最大的“作業”,不過今天鄭坤貌似鐵了心要一個明確答覆,他畢竟已經是高三,再不上手,就算大學在上海本地,也不可能天天讓袁樹陪他表演夫妻恩愛的畫面,他跟戚皓知了這批人的明爭暗鬥誰勝誰負最終還取決於誰拿得下袁樹,司徒堅強見今天情形不對,就很盡職地發訊息給知了,兩幫人就對上了,當場就打起來,當然有專門人員望風把守,知了終究只能算是過江龍,鬥不過鄭坤這條地頭蛇,人數上劣勢有點大,司徒堅強於情於理都該挺身而出,只是有點猶豫剛把所有精力都放到學習上,一咬牙,給師傅趙甲第發了條簡訊,空蕩蕩的教室就他和袁樹兩個人,鄭坤剛解決了知了,以勢不可擋的姿態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