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傷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傷他!”
蕭涵秋道:“姑娘,你阻攔別人殺人正是時候,可是你阻止他為惡卻嫌太晚了!”
黑衣人兒道:“蕭涵秋,這話怎麼說?”
蕭涵秋挑了挑眉,道:“我現在雖還不敢說他其心可卑,其行可誅地奪人愛侶,拐劫民女,但他至少已焚我居屋,擄我至友,處處謀害我蕭涵秋!”
黑衣人兒身形一震道:“蕭大俠,後者我至感歉疚,將來總有代他報償的一天,至於前者,我不知蕭大俠指的是什麼?”
蕭涵秋淡淡說道:“既然姑娘不知道,我解釋顯得多餘……”
黑衣人兒道:“無論怎麼說,請蕭大俠看我薄面,今夜放過他。”
蕭涵秋道:“姑娘,我明白,我欠姑娘一次恩情!”
黑衣人兒搖頭說道:“蕭大俠不要誤會,我說過我不敢……”
蕭涵秋截口說道:“而事實上今夜是姑娘出面要我放過他。”
黑衣人兒嬌軀陡起了一陣輕顫,道:“蕭大俠該知道,我不得不這麼做!”
蕭涵秋道:“但至今我對姑娘跟他的關係,仍屬茫然!”
黑衣人兒道:“蕭大俠,那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救人!”
蕭涵秋道:“姑娘的意思我懂,我也至感敬佩,只是姑娘可否答應我三個條件?只要姑娘點個頭,我永遠不動他!”
黑衣人兒忙道:“蕭大俠請說,只要能答應的,我無不點頭!”
蕭涵秋道:“第一,交出我那至友,要毫髮無傷……”
黑衣人兒點頭道:“我答應!”
蕭涵秋道:“第二,要他把那嬰兒交還嬰兒的生母!”
黑衣人兒尚未答話,黑衣人突然叫道:“蕭涵秋,那是我的骨肉,跟著我是天經地義的事。”
蕭涵秋一笑道:“這麼說,你承認那奪嬰兒的是你了?”
黑衣人一震,道:“事到如今,我沒有什麼好瞞你的了,只是,蕭涵秋,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可以說說麼?”
黑衣人兒插口說道:“是我告訴蕭大俠的!”
黑衣人獰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黑衣人兒悲聲叫道:“你知道,我都是為你好!”
黑衣人嘿嘿笑道:“事實上,如今他跟索飛非要我的命不可!”
黑衣人兒強忍悲痛,顫聲說道:“你沒聽見麼?只要你答應交還孩子,他永遠不動你!”
黑衣人道:“我聽見了,可是你能保證她不把我的兒子再送出去!”
黑衣人兒決然點頭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以性命擔保!”
黑衣人點頭笑道:“好吧,我相信你,蕭涵秋,說你那第三件!”
蕭涵秋揚眉說道:“第三,請姑娘告訴我,那嬰兒的生身之母姓什麼,叫什麼,我話可說在前頭,如果那位可憐的善良弱女子叫甄玉霜,我誓死誅他於掌下,絕不放過他!”
黑衣人兒機伶一顫,黑衣人身形猛震,冷笑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放過我!”蕭涵秋霍然投注,雙目威芒直逼黑衣人道:“你承認那嬰兒之母是甄玉霜?”
黑衣人一懍,忙道:“蕭涵秋,我沒有承認什麼!”
蕭涵秋道:“那你就不用怕我不放過你!”
黑衣人未再說話,蕭涵秋轉向了黑衣人兒,道:“姑娘你怎麼說?”
黑衣人兒此際已趨於平靜,緩緩說道:“我答應,我可以告訴蕭大俠……”
蕭涵秋道:“我一直把姑娘當做一位值得敬佩的奇女子!”
黑衣人兒微垂下螓首,半晌始抬頭說道:“我不會欺騙蕭大俠,那位姑娘不叫甄玉霜……”
索飛突然插口說道:“恕索飛插嘴,紀姑娘,我不知道你這麼做對令兄有什麼好處!”
黑衣人兒嬌軀微震,但卻又平靜地說道:“索大俠,你認錯人了,我不姓紀,他也不是我哥哥!”
索飛道:“姑娘,我知道你是顧念手足之情,可是令兄是個怎麼樣的人,你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你這麼做等於是害了他!”
黑衣人兒道:“索大俠,我再說一句,他不是我哥哥,我意只在救人!”
索飛濃眉微軒,道:“姑娘,你可以拿下那覆面物麼?”
黑衣人兒道:“面貌極醜,我羞於示人,沒有這個必要!”
索飛淡然說道:“姑娘,恕我大膽批評一句,姑娘未免太自私了些,姑娘只知道顧念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