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還跟他聊聊天,看朗易十分好奇自己額上的夫紋,便簡單的說了下自己不長獸紋以及有堯夫的事,但對於一些事因和經過,安離並不想說,難得的是,朗易沒有因這些而覺得自己異類,也沒有因好奇而詢問更多,只是把話題轉開。
大多時候安離聽朗易講外面的世界,朗易見識廣博,說話風趣詼諧,一些奇異見聞、危險經歷被他侃侃而述,充滿刺激精彩。安離不由的有些嚮往,可自己……,估計一輩子只能待在這山谷裡,不禁有些失落。
“你想看外面的世界,等以後,我帶你去……”
朗易由於受傷較重,獸形有利於傷勢快速復原,所以一直保持獸形。安離看著一隻炎隼,用它另外一隻好的翅膀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安慰自己,不由得撲哧一聲笑出來。
輪到朗易鬱悶了,安離,我在你眼裡,只是一隻炎隼嗎?
等我好後,處理完部落的事情,一定會讓你不再有遺憾!
這天安離剛進洞口,就看見炎隼的大爪子下正按著一隻四腳朝天不斷掙扎的火狐,可不就是好久不見蹤跡的小狐紅焰嗎。
小狐也看到了安離,吱吱直叫。
“紅焰~~~”安離驚喜的叫道,看到小狐可憐兮兮的望著自己,急忙對朗易說,“它就是我跟你說過的那隻火狐,放了它吧。”
“本來打算改善伙食的,算了,也沒幾兩肉。”朗易說完,便把小狐拋向安離。
小狐展開尾巴,在空中靈巧的翻了個身,穩穩地落到安離得懷中。興奮得伸出舌頭舔著安離的臉,用頭蹭著安離的胸口撒嬌。
想來小狐是聽到山洞內有動靜,以為自己回來了,才興沖沖跑進來,不料被在此養傷的朗易抓個正著。
安離摸摸小狐,小狐身形大了一圈,全身火紅的厚厚絨毛,光澤亮麗,看來小狐把自己養得挺滋潤的。
從帶來的吃食裡拿出一些肉塊喂小狐,把剩下的遞給朗易。朗易對自己地位比這個愛撒嬌的小狐還低,十分不滿,又不敢兇恩人,只好揹著安離對小狐射眼箭,發出強大的氣息嚇唬它。
果然,小狐沒一會就擋不住,雖然依依不捨,但還是蔫蔫耷耷的跑開了。
安離並沒覺察出異樣,只是笑著跟朗易說,
“看來小狐也組織家庭了,捨不得家人了,呵呵,很快就會有小小狐了……”
朗易得了便宜便賣乖,連聲附和。
朗易的傷養得差不多了,昨天試了下,翅膀勉強已經可以飛行,由於捨不得安離,又多待了一天,部落裡的事已經耽擱好些天了,不能再拖下去,便把山洞收拾一番,戀戀不捨地離去。
待到安離再一次來到山洞時,發覺朗易已經離去,在疊得整整齊齊的毯子上放著一枚紅色的羽毛,想來是朗易留給自己的。
這陣子,安離已經把朗易當成一個好朋友,自己在部落裡沒有可以傾訴的物件,與朗易交談之歡讓安離內心的壓抑釋放,對他的不辭而別有些失落,不過敖空他們出獵也快歸來了,現在走也正好免得被發現。
不捨之餘,不由地感嘆,獸人的體質真當好啊,受了這麼重的傷才八天就好了。
敖空回來後,發覺安離又恢復跟往常一樣,心裡雖然有些納悶,但也只好作罷。敖空發覺安離特別怕冷,這次狩獵,特意打了一些火鳥回來,火鳥的肝能補氣血,省得那傢伙每天縮手縮腳的像個烏龜。
這個冬天,兩個人窩在家中,一個負責琢磨廚藝,一個負責吃,各自都養了些肉,敖空更加魁梧挺拔,安離臉也圓潤了不少。
安離在採摘野菜野果時,看到堅果也會採摘一些,空閒的時候當個零嘴。只要把堅果放在桌上,第二天就會不翼而飛。
真是令人意外的發現,原來敖空喜歡吃堅果,安離一想到敖空一臉面癱的磕著堅果,就聯想到那些捧著松子嘴巴一刻不停的大松鼠,暗暗發笑。每次上山,都會特意去尋些堅果過來喂這隻特大號松鼠。
安離在深山鑽來鑽去,身上沾滿了樹葉、草屑,也不知什麼蟲子從他衣領那裡鑽進了進去,一路上總覺得後背癢的厲害,彷彿有上萬只螞蟻在叮咬,伸手撓都不解癢,又因在山上,一時間不方便脫下衣服抖看,急的一頭汗。。
奇癢難忍的安離一進家門,便忍不住,脫起衣服來。
敖空被安離養刁了嘴,一回家便急著吃飯,進灶屋發覺還沒開火,便臭著臉推開旁屋的門。
一眼便看到衣衫凌亂的安離,原本應該移開的視線卻落在了那一片瑩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