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鬧出亂子才好,起碼……”
武倫看著一臉狐狸笑的祭司大人,覺得自己可以不用挖空腦袋去想救安離的法子,還是想一想怎麼做善後工作來的更實際些。
一隻巨大的炎隼展翅滑過高峰,落在半山腰上一顆樹上。
幾個亞瑪在下方採摘野果野菜,一邊忙碌,一邊憤慨得用言語討伐安離。
待幾人走遠後,從樹後走出一個俊逸挺拔的青年,清雅卻有些散漫,此時卻眉頭緊鎖。朗易剛才在上空飛過時,看到此處地形變動明顯,飛低一看,整個山谷有一半被毀,不禁擔心安離,便降落下來想借機打聽下。
那知卻聽到這麼荒唐的訊息,把這種自然災難的錯硬是推到安離的身上,愚昧之極,不能讓那個善良如若春風的人受到這種無妄之災,朗易隨即下決心無論多麼困難一定要救安離出來。
雖然部落里人員傷亡眾多,防衛比以前薄弱不少,但現在這個部落的族人仿若驚弓之鳥,稍微一些驚動,救會立即警惕起來。慎重起見,朗易決定還是等天黑後再行動。
山谷早已灰黯,天上孤星帶著清冷的微光,村落裡四處寂靜無聲,只有幾聲貓頭鷹古怪的叫聲遠遠傳來。
敖空想了兩天,山谷地形特殊,只有一條狹隘的通道往外,自己帶著毫無戰鬥力的安離要突出重圍,實在是機會渺茫,但再也沒時間拖延了,今晚是最後期限,明天一早族人就要綁著安離實施火刑。這兩天敖空一直不動聲色,就是為了讓族人放鬆對他的警惕,趁下半夜守衛勇士警惕性較為放鬆的時刻,博上一把。
來到木屋前時,原本準備偷襲的敖空發現監押安離的幾個勇士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驚疑得上前看了看,沒有外傷,卻無一例外昏迷不醒。
突然左邊有輕微的響動,敖空飛快追上前去,攔住企圖進入木屋的身影。
兩人一聲不吭地打鬥起來,默契的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出招卻越來越凌厲,都想在不驚動族人的情況下迅速解決掉對方,可惜勢均力敵,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停,你是安離的……”朗易在打鬥間不經意看到敖空胸口的獸紋,他記得很清楚,安離額上的夫紋同這個一摸一樣,難道他就是安離的堯夫,這個念頭讓朗易胸口一陣發堵。
敖空也停了下來,警惕地打量這個外族人,他的武力很強悍,與自己幾乎不相上下。
“安離現在怎麼樣了?”朗易被他盯得卻不開口弄得有些著急。
“這些人是你弄暈的?”敖空並不搭理朗易的詢問,直接提出自己的疑問。
“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這樣……”關於這一點,其實朗易也很困惑。
“…………”
“我要帶安離走,你……”朗易怕久待多生事端,急著想帶安離離開。
“用不著。”敖空不等他說完,一口回絕。
“你……”朗易被他的態度惹火,卻又不得不忍下,“他好歹也是你的……,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他被火刑。”
“不關你事。”敖空的態度還是很生硬,他懷疑這個來路不明的外族人救安離的動機。
“你……”朗易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再一度想開扁對方。
“你……也想帶安離離開吧。”朗易看著敖空表面鎮定,但眼睛卻時刻注意四周有無驚動族人,便推測道。
敖空沒有回答,但臉上堅定的表情卻告訴了朗易答案。
“你一個人恐怕是帶不了安離出谷吧,要不然也不會等到現在。”朗易一語道破敖空的困境。
“…………”敖空不語預設。
“我的獸形是炎隼,我能載他飛出谷外。”朗易鍥而不捨的說服敖空。
“…………”敖空眼睛亮了下,但還是盯著朗易不開口。
“安離救過我,你相信我。”朗易看敖空對他還是不信任,只好把安離救過他的事情說出來。
敖空想起來上一個冬天安離是有一陣子奇奇怪怪,身上帶有陌生的氣息,想來是這個人的,估計也是那個時候救了他。
敖空走進木屋,並沒有攔住朗易進入,預設與這個外族人聯手一起救安離。
安離縮在角落,目光有些呆滯,敖空蹲在他身旁,輕聲對他說著話,溫柔的語調跟剛才仿若兩人。
“安離,我帶你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安離像離了水的魚似的翕動了一下嘴巴,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什麼話。兩人貼得很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