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唯一可疑的人。
就是他。
西北神主,霜寒!…;
“你懷疑我?”霜寒先是一愕,看見黑晝‘找到你了’那樣的陰森表情後,頓時勃然大怒,暴跳如雷:“你懷疑誰。也不應該懷疑我!我要求的東西最少,幾乎無慾無求,沒有條件來助你,我為了什麼?我不僅自己前來,還拉上照曦,他本來是要中立的,但我希望早點結束神戰,將他勸服,加入西陣營,你對於我的勸說毫不感動,還加以懷疑,你這樣的反應,簡直讓人齒冷!”
“如果你不開口辯解,那麼我還會相信你多一秒。”黑晝眼神陰狠如毒蛇般盯著霜寒:“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什麼!無慾無求,你霜寒真的有那麼偉大嗎?你會沒有任何條件就為我效死嗎?其實我早就懷疑你了,只是當時不拆穿你的把戲,沒想到,一開始神戰,你就洩露出了破綻!”
“真是,我瞎了眼,才會覺得你是神戰最後的勝利者。”霜寒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剛才我看你無情地看著沙風去死,就應該退出,並阻止慘劇發生,黑晝,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更令我失望。”黑晝目中充滿了殺意。
“啪啪啪!”
退出萬米之外的姬無日,拍手大笑道:“其實霜寒神主,也不簡單,能夠忍辱負重地打入西陣營,而且為了博得信任,拉來了當時正在考慮是否加入我們西陣營的照曦神主。如此心機和如此謀略,僅僅排列在山外山第五,實在有點低估,要我說,霜寒神主,最少能排進前三,僅在弒神和黑晝兩位之下才是。”
他這麼一挑撥離間。
別說對霜寒懷恨在心的南神主天仇,就是平時至交好友的北神主照曦,也面色微變。
那怕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排位在自己的面前。
這是任何一位武者最基本的原則。
也是底線。
最低的不可逾越的底線。
“霜寒,我當你是我的兄弟,一直都是,今天的事情有點誤會,你還是先離開吧,等神戰結束,我們再聚在一起,喝酒取樂。”北神主照曦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頗是不忍地勸霜寒離開。
“你也懷疑我?”霜寒卻像受傷的野獸那般大吼起來:“你可是擁有真妙神鏡的照曦啊,你也看不到真相嗎?”
“神戰的真相撲朔迷離,不是我可以窺測。”照曦嘆了口氣,揮揮手:“我相信你,但僅僅是我一個人相信你是不夠的,霜寒,你如果就此離開,那我們還是朋友,一切依舊不變。你要是執意留下來。那怕你不是臥底。大家也會因為心有故忌,束手束腳。”
“如果我現在離開,那我就永遠也洗脫不了自身的冤屈!”霜寒雙目已經血紅。
“不用離開。”
南神主天仇將飲雪神刀,緩緩地抽出來。
目視霜寒,冷冷地吐出了一句:“不管你是真的臥底,還是盟友,我都要留下你,霜寒,可以明白地告訴你一個真相。我的宗旨就是,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你不用感到憤怒或者悲傷,身為一個弱者,這是你註定的宿命,自你加入我們西陣營開始,我就沒有想過要將神滅秘境給你。事實是殘酷了一點,但是。霜寒。你真的不配擁有它!”
霜寒氣得渾身發抖。
再不作言語。
只是全力爆發提升自身的神力,誓死相抗。
北神主照曦聽了,神色微微黯然,卻佯裝聽不到似的,默默地退開,退到萬米之外,將自己置身事外。…;
“可憐蟲,你和沙風一樣。都是個可憐的小蟲子!”南神主天仇,以指彈刀,豪邁狂放地喝道:“只要你接得下我三刀,我就可以饒你不死!當然,你可以絕望了,因為你連一刀都接不下!”
“……”霜寒默然不語,他將準神器鎖魂冰鏈第一次顯出來。晶瑩剔透的冰鏈鎖魂長達百米,靈性十足地圍繞在霜寒的周圍,守禦著自己的主人。
只是,相比起神器之刃飲雪。
僅是準神器的它,無論先天上還是威能上,都有著巨大的差距。
這個差距,在兩位實力同樣擁有很大差距的主人手中,更是加倍地放大了。
就在天仇以神力加意念籠罩住霜寒,飲雪神刀,即斬霜寒頸上人頭之際,原來冷眼旁觀的東神主弒神,忽然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好威風的南神主啊!天仇,不知道我弒神能不能接下你三刀呢?”
“果然,霜寒是你的人!”黑晝覺得自己終於抓到了證據。
“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