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遊歷廢墟的時間,衛隊長舒展,帶點討好,也帶點好奇地探問對方:“卓越非凡的貴客們,這裡的墓地,是當年光榮犧牲的狂飆王戰死的位置,由他的後人所立。您們的先祖,應該也是與狂飆王一樣偉大又榮輝的強者吧?不,我是說,你們的祖先,必然更加偉大,特別的偉大!”他在探問的過程中,一看對方聽見狂飆王都露出滿不在乎的傲色,立即心中暗暗震驚,好傢伙,這些人的前輩竟然超越了能排進前百的狂飆王,他趕緊改口糾正,深恐對方發怒。
“你,你怎麼能說是特別偉大呢?”那個胖子果然不滿地反駁。
“是是是,您請說,讓小的聆聽下貴客遠祖的輝煌。”衛隊長舒展趕緊裝出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們的前輩,那怎麼能說是特別偉大呢?那是相當偉大!”這個模樣很欠揍的胖子,說了一句差點沒有把衛隊長舒展雷死的話。
草包!
絕對是草包中的草包!
有比狂飆王還要偉大的前輩,後人竟然都是地階,沒一個是天階,這也太慘了吧?
衛隊長舒展心中惡意地嘲諷著這個胖子,不過,他也能理解,達到了天階境界,估計也不會來祭祀祖先,肯定是一城之主,有忙不完的事情。只有這些實力不足的家族弟子,才會出來遊學,一邊炫耀自己的家世。換成是天階,一般都強調自己,而不是祖先前人。
因為這麼一打岔,衛隊長舒展再也沒機會探問對方的祖先前輩是誰。
說多錯多,他覺得還是堆滿笑意聆聽對方說話最好。
這幾百年來,衛隊長換了一批又一批,擅長聆聽圖望值星官發囉嗦的舒展,始終還留在這裡。雖然在這裡沒有什麼前途,但總算還能撈邊油水,伺候前來祭祀前人的家族子弟好了,說不定人家就賞點什麼。還有,下界進入天界的新丁們,為了順利進入嚮往的天界,也心甘情願地接受他的敲詐……換在別的地方,僅是地階五級實力的舒展,保證別人的眼角也不會瞧他一下。;
這群人不像別的祭祀者,他們似乎沒有明確目的。
估計不是奉家族之名前來祭祀,而是臨時起意,因為他們找不到自己祖先戰鬥的位置在哪。只是在一一參觀的過程中,根據舒展介紹起當年的輝煌大戰,知道了犧牲者的名單,才齊齊地排隊鞠躬,向前人致敬。
衛隊長舒展暗暗心驚,因為這隊人的人數不算很多,但他們的家族成分很雜,顯然不是來自同一家族,在他們向前人鞠躬致敬的次數之中,衛隊長舒展,暗暗數了一下,這群人犧牲在這裡的前輩強者,已經超過十個人。由此看來,他們的前輩,還真是曾經有過一段異常輝煌的鼎盛時期,不可輕視。
“這次臨時決定,來得匆忙,沒有來得及準備祭祀的東西,又因為還有急事,需要轉日照城前往他處理,無法久留。”那個自稱天羅的年輕人,請求衛隊長舒展補辦一下各種祭品。
“當然,能為貴客效勞,乃舒展生前之幸。”衛隊長舒展接過那個胖子信手拋來的錢囊,感覺入手沉重。
頓時,臉上笑出一朵花來。
等送這隊人上車離開,舒展開啟錢囊,一看,驚叫起來:“老天爺,我真是該死,剛才竟然對一群富翁闊少再三鞠躬拜謝,我太無禮了,估計上天都會降罪怪責我的!”
醉熏熏的圖望,也讓急不可待的衛隊長舒展喚起來,一聽,立即驚叫起來:“你說什麼?十萬金?”
衛隊長舒展恭敬地回答:“是的,除了一百金打賞給小人做小費之外,那群闊少還為大人奉上了十萬金,都存在一陣無憑記的卡里,唯一要請求,就是想大人親自給他們的祖先舉行祭典儀式。”不等舒展說完,圖望立即自酒醉中清醒過來,問:“他們還會回來嗎?”
“也許,我好像聽那個胖少爺說過還想回來看看……”衛隊長舒展不敢肯定。
“該死的,我太無禮了,我不應該去睡的,你也應該提醒我。等他們下次來的時候,你們都要準備好,與我一起迎接這些貴賓,要知道,他們是光榮的先烈後人,值得我們敬重。上天,我在這裡一百多年的總收入,也不曾有這麼多錢,我竟然錯過了這群隨手大灑金錢的闊少爺!我早就該想到的,隨時佩戴白金級面具,隨從都有黃金級的兵器,豈是普通家族的弟子,唉,我真傻!”圖望喃喃自語,自怨自艾。
十公里外的馬車,海胖子還心疼得幾乎滴血。
不過,為了重返天界之門,進行岳陽與雪無瑕商定的計劃,他不得不忍痛割愛,以重金賄賭對方。
他回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