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吳崢還是想再打聽詳細一些。特別是關於柳史青勾結黑遼國,以及控制幷州府的事,必須要摸清楚。
想到柳史青,吳崢不僅又問道:
“前輩,柳史青所習《凌雲步法》是來自哪裡?”
至於翟文雲是如何不慎落入柳史青之手,吳崢不問也能猜到。以兩人的連襟關係,老謀深算的柳史青想要抓住翟文雲,只要見面就能得逞,實在是太容易了。
“不知師祖可知晚輩與柳史青的關係?”
“知道,是從金陵凌雲先生那裡得知的。”
“如此祖師一定也知道《凌雲步法》的來歷了?”
“不錯,據凌雲先生所言,均是來自凌家。”
“正是如此。拙荊與柳史青的夫人本是姊妹,兩人手中各有一本夾有《凌雲步法》的《淩氏家訓》。只是柳史青卻始終不能入門,先是向老朽求教,繼而又前往金陵尋找凌雲。最後,又撕下臉來把老朽囚禁。當然,其並非只為《凌雲步法》,還想讓老朽答應帶領太行派依附於他。”
明明見柳史青已經學會第五十八步凌雲步法了,何以翟文雲會說柳史青始終難以入門呢?至於想要脅迫翟文雲帶領太行派歸附於他,倒是不難理解。
“前輩,那年在順天城柳府,在下曾親眼所見柳史青已經學會了五十八步《凌雲步法》,何以前輩說其難以入門呢?”
“真有此事?”
“千真萬確。”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看錯,吳崢抬腳給翟文雲示範了幾步。
“師祖,師祖竟然也會凌雲步法?”
“也是巧合之下得遇凌家流落到臨山府銅鑼縣的一支,並在其家訓中看到了《凌雲步法》。”
不方便告訴翟文雲天道門的事情,所以吳崢只是簡單解釋了幾句向陽鎮隋家的來歷。
“原來始終找尋不到的凌家二房竟然隱身於銅鑼縣,甚至改名換姓了。”
沉思了一會,翟文雲也說不上來柳史青學會的凌雲步法究竟是得自何人傳授。
“翟伯父可認識,”
莫紫轉頭看了一眼歐陽琴心,才接著說道:“玉面風流花弩郎郎清江?”
“曾經聽聞過這個名號,只是當他也被關入水牢後,才得以認識。怎麼,他不是也被師祖救出來了嗎?”
“翟伯父,這位就是歐陽前輩的千金歐陽琴心小姐,郎清江也正是琴心妹妹的三師兄。只是,他早已變節投靠了柳史青。那日在客棧中被柳史青帶人圍攻,就是郎清江報的訊。”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開始郎清江也是遭受了柳史青的百般折磨,卻始終沒有答應。至於是何時,又是因何事突然變節,晚輩就不得而知了。”
說這話的時候,翟文雲已經是看向了吳崢。
“難道前輩最近就沒有發現郎清江有何異常嗎?”
“師祖,要說是異常,那就是每天郎清江都會被柳府留下的下人帶出去一會。因晚輩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自然無法出言詢問,他也從未解釋過。”
這就對了,郎清江被帶出去自然是吃飯去了。
“前輩,聽郎清江說柳史青已經放棄了那座府邸,可是真的?”
“此事不假,大概兩個月左右的時間了,原來天天到牢中的下人不見了,只剩下一個老蒼頭。只有去帶郎清江出去時,才會出現兩名年輕力壯的小廝。正是從那兩人口中得知,柳史青已經幾乎不再回柳府。”
“伯父可知柳史青現在在何處棲身?”
“不知,並沒有人提起過。”
問翟文雲還不如問鐵劍無聲李存幹呢,畢竟以鐵劍門的耳目,想要知道柳史青的下落絕非難事。
所以,吳崢叮囑翟文雲好好養傷後,便再次前去拜會李存幹。
“李掌門,在下想多瞭解一些有關柳史青的資訊,不知李掌門還知道些什麼?”
“對此,山門所知也是有限。”
知道吳崢不會相信,李存幹馬上解釋道:
“現在的柳史青已經不像以往,以往的時候,其很少回順天城,而一旦回來也瞞不住我們鐵劍門。可是,自從京城賈奕篡逆之後,柳史青返回順天城就變得非常神秘起來。即便鐵劍門留在城內的眼線,都很難再發現其行蹤了。”
“那如今的順天府尹是誰?”
“蔡汝紀,還是蔡汝紀。起碼明面上,府尹那幫人並沒有發生多大變化。”
“幷州府呢?”
“幷州府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