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蟬衣愣了一下乾笑一聲:“也對,走,姐妹帶你出去放鬆一下,整天待在這個院子裡,你也不怕悶出病來。”
可不是嗎?命都悶沒了。
“怎麼不走?”褚蟬衣回頭,看著一動不動的人,一臉探究。
齊予抿了抿唇:“我沒銀子,都被李媽媽收去了。”
原主的孃親據說是早早病逝,李媽媽是夫人隨嫁來的貼身丫鬟,夫人去了,她就自願留下來把小姐帶到大,也沒有提起過嫁人。
齊予知道這一層關係後,就乖乖的把銀子交了出去,沒有再向原主那樣總和李媽媽對著幹,叛逆少女太幼稚了,她已經是大孩子了,當務之急是趕緊了解這個世界。
至於娶大公主這件事,著實有點難,怕是要讓李媽媽失望了。
褚蟬衣呆了一下:“嗨,我以為你擔心李媽媽回來呢?走,咱倆誰跟誰,我帶著呢。”
出了京郊進了門,齊予才理解了所謂古代皇城的繁華熱鬧,她一路跟著褚蟬衣,看樣子是到了從前常來的酒樓,兩人在二樓找了個雅座。
看著過往的行人,以及酒樓裡三三兩兩疑似穿著統一學子服的男男女女,齊予忍不住又驚了。
第一次驚是因為自己身為女子竟然能參選駙馬,這次是因為這個朝代似乎是個男女地位平等的地方,女子不僅可以結伴吃酒,看樣子還可以入學。
這個叫樓上樓的酒樓裝飾文雅,進出的客人也都以年輕學子為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