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皇帝對視一眼,然後走過去和齊父並排跪下:“兒臣對馬御史所言也聞所未聞。”
別以為她不知道,自古皇帝都多疑,剛剛還叫她駙馬呢,現在就叫全名了。
齊予垂眸,頭一次覺得駙馬這個身份挺好的,想坐實了,她和大公主已經拜過堂了,該改口自稱兒臣了。
皇帝盯著齊父和齊予兩個人的後腦勺,跪得真整齊,還敢自稱兒臣,他看著手裡的一堆證據,眼底遊移不定。
明明已經是春天,但眾臣還是感受到了一絲寒意,大廳裡靜得可怕。
“父皇,兒臣以為證據並不完全可靠,畢竟可以偽造不是嗎,不如直接讓駙馬與馬御史對質來得清楚。”
寒水推著大公主不知何時來到了大廳,作為公主的的貼身侍衛,她當然是第一時間就去找公主了,這裡是公主府,哪能別人來撒野。
“皇姐此言差矣,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馬御史又豈會冒死進諫,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對鐵證視而不見啊。”
靜看許久的二皇子,見大公主一句話就把他們準備好的證據往偽證上推,這還了得,他看了眼沉思的皇帝,最終還是沒沉住氣站了出來。
大公主冷眼打量著二皇子:“本宮倒是不知,皇弟連那些所謂的證據都沒看過一眼,怎麼就斷定是鐵證了?”
二皇子嘴角抖了抖,佯裝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