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闖子叉著腰站著,臉上嘿嘿泛著傻笑。
“闖子,你怎麼來了?”我趕緊穿衣服。
闖子:“餓奏(就)寺(是)來看看你有麼出啥子寺(事)情。”
“哦。”我點了點頭,走到二子和雍正跟前,見倆人盯著那冰箱全是一副蛋疼的樣子。
我湊上看了看,沒發現那冰箱有什麼不同呀。
“咋了?”我對二子道。
二子長嘆一聲:“剛剛闖子問了一個問題,把我倆都難住了。”
我來興趣了:“喲!闖子還有讓人難住的問題?太陽從褲襠裡出來了,來來,給我聽聽,別的不敢,小爺我是dì ;dū包打聽,就沒爺解不開的難題。”
雍正特鄙視地看了我一眼:“這問題,恐怕你解不出來。”
我挺受傷:“打賭!”
雍正:“賭就賭!”
二子慌慌張張站起來,對我道:“別跟他堵,一準你輸。”
我越發來氣:“我還就不信邪了,吧,堵什麼!?”
雍正興致高昂地指著桌上那倆蠟燭:“我若贏了,你給我滴蠟。”
“哪來的蠟燭呀!?”我蒙了。
雍正得意晃了晃腦袋:“你管得著麼你。賭不賭?”
我:“那我若是贏了呢?”
雍正想了想:“要不,我給你滴蠟?”
我一腳踢飛這貨:“!什麼問題!?”
二子憋住笑,指著那冰箱:“闖子剛才問,為什麼冰箱長得像個櫃子而冰櫃卻像個箱子呢?這到底怎麼命名的?”
我:……
……
我不得不乖乖和雍正玩了一把滴蠟。
剛玩完了,王花花來了。
雍正趕緊穿上衣服,遮蓋住他那一身的蠟油,奔著花花就過了。
雍正:“花花姐,你聰明不?”
王花花想都沒想:“那當然!本小姐智慧和美貌並重!”
雍正壞笑一聲:“有個問題你肯定解不出來。”
王花花搖頭:“不可能。”
雍正得意了:“那咱打個賭,你若贏了,我讓你滴蠟,你若輸了,我給你滴蠟?如何?”
王花花眼睛一睜:“誰怕誰呀……”
我一把捂住王花花嘴:“別介!千萬別介!你堵不起。輸贏都他佔便宜”
王花花死活要堵,我趕緊找個藉口,帶著這幫二貨離開,再晚走一會兒,不知道這幫***還能整出什麼事情來。
剛出醫院門,我師父胡淑芬就打電話過來了。
胡淑芬聲音很氣憤:“小建,你怎麼回事!?”
我委屈地道:“咋了呀?”
胡淑芬:“不跟你好今天劇組找你韓姐當主角替身的麼,人家那邊馬上開始了,你怎麼也沒影子!”
我一拍腦袋:“靠!把這事兒給忘了。”
胡淑芬暴怒:“你就作死吧你。趕緊,騾馬市大街5號!”
我趕緊招打車。
二子一聽劇組,死活要,雍正一個德行。至於闖子,這貨以要學習拍攝技術為由,也要觀摩觀摩。
招了半天,也沒來一輛車。
雍正:“建哥,咱們坐公交車吧?”
“成。”我跑到站牌跟前,發現果然有路公交車騾馬市大街。
真是天助我也!
過了會,就見一輛公交車搖搖晃晃來了。
四個人生生殺出一條血路,擠上了公交車,雍正最麻利,屁股一擠,在售票員旁邊佔了個座位。
看著站在人群裡被擠成照片的我們仨,雍正這叫一個洋洋得意,回頭對著售票員:“嬸子,這車是騾馬市大街麼?”
那售票員二十**歲一姑娘,頓時就急了:“叫誰嬸子呢!?叫誰嬸子呢!?”
雍正抱了抱拳:“對不住,對不住,姑娘長得有點老氣。這車不呀?”
售票員沒好氣地:“你坐反了!”
“我靠!這椅子難道不能這麼坐?”雍正看了看自己椅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轉過身來,兩腿跨在座位上,雙架在椅背上:“這回正了,姑娘,不騾馬市呀這車?”
我只覺得自己一張老臉火辣辣地燒得慌:太丟人了!
到了下一站,趕緊擠出到對面坐車。
騾馬市大街,一溜兒的老四合院,5號院子還有一棟滿清時候的富商之家,很多劇組拍古裝戲的時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