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這個鱉孫,將他那一對巨大無比的大錘頂在我褲襠的時候!
我靠的嘞,你那麼一對大錘,放哪兒不行,放我褲襠下面,這是羞辱我卵子小,還是他孃的給我充門面!?
一輩子打雁,臨了讓雁給啄瞎了眼。
我光知道自己帶人偷襲姜子牙,沒想到這狗rì也會來這手。
我真傻。真的。
“姜老前輩呀,呵呵,你好,喲,穿這身衣服真是和您老人家的氣質貼切,遠遠的一看真是帥呆了酷斃了。”我笑笑。
姜子牙也笑,而且一笑就露出他那一口黃黃的大板牙。
然後那大板牙衝我齜了一下:“少來這套!孫子!”
“太公,咱們之間沒必要這麼生分?”我指了指姜子牙的打神鞭。
這東西,罩在我頭頂上,如同大冬天迎頭潑來一盆涼水,冰冷的氣息讓我很不舒服。
“沒必要這麼生分?你***三更半夜帶人堵我怎麼不生分!?帶來一幫怪物逼得我跳樓,怎麼不生分!?我堂堂姜子牙,被你們打成這樣子,怎麼不生分!?”姜子牙指了指他那鼻青臉腫豬頭一般的腦袋。
我語塞:“這個,誤會,誤會應該。”
“師叔,我弄死他!”土行孫大錘往上一頂,我只覺得褲襠裡那玩意差點沒被頂到肚子裡,疼得差點眼淚都出來了。
“你們什麼人!?要幹什麼!?”這時候,吳山茶端著一晚醒酒湯進來,一見這情景頓時急了起來。
“姑娘,莫叫,老夫讓你這小情郎當即身死道消!”姜子牙大聲道。
吳山茶一愣:“身死道消,什麼意思?”
土行孫直翻姜子牙白眼:“師叔!早跟你說了,來到新社會那就說新社會的話,你老整文言文幹嘛!?”
姜子牙老臉一紅:“就是死啦死啦的!”
吳山茶可不管這個,抄手就過來,動作行雲流水,出拳如風。
這姑娘散打在dì ;dūjǐng界可是數得著的。
“何苦呢!”姜子牙冷冷一笑,手指一點,一道光芒shè入吳山茶身體之中,吳山茶咣噹一聲倒在旁邊。
“我可告訴你們,我是jǐng察!”吳山茶身體不能動彈,但氣勢不減。
姜子牙根本不搭理吳山茶,衝著我一樂:“小子,想死還是想活?”
我嫣然一笑:“太公,你看你說的,這花花世界,誰會想死呀。”
姜子牙看了看我,直搖頭:“他孃的,果真是黃世仁那賤人挑中的人,這下賤的模樣簡直和那***一般無二!”
土行孫急躁無比:“師叔,你就別扯淡了!趕緊的,我媳婦兒還在他們手上呢!”
姜子牙點了點頭:“你要是想活,好辦,打個電話,讓雍正那小子把鄧嬋玉給我送過來。就他一個人送。”
我多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小心思。
讓雍正一個人送鄧嬋玉過來,一來他們能救了鄧嬋玉,二來甩手就能弄死雍正,老黃的大事兒可就危險了,三界可就危險了。
“這個,恐怕不成。”我搖了搖頭:“我來的時候,吩咐一幫人看著鄧嬋玉呢,那幫人的脾氣你也知道,從來都是一塊出一塊進。”
姜子牙不信,大怒:“小子,找死是不!?我告訴你,我弄死你易如反掌!”
土行孫在旁邊,看了看吳山茶,嘀嘀咕咕跟姜子牙說了幾句。
然後姜子牙臉上就露出一副jiān笑來。
我覺得恐怕不好。
姜子牙指了指吳山茶:“這姑娘,好像不錯哎。”
我這個火大呀:“我靠!姜子牙,你要臉不要臉,一把年紀了,你要霸王硬上弓呀!?”
姜子牙噴我一臉唾沫:“我呸,我老人家是那樣的人麼!我可是闡教弟子!我告訴你範建,你若是不答應,我立馬弄死這小姑娘,信不!?”
土行孫賤兮兮地在旁邊道:“你情兒,是?師叔是正經人,我可不是。”
吳山茶看著我,眼中終於露出一絲懼怕來。
我攤了攤手:“這樣,你讓我打個電話。”
“給他電話。”姜子牙看了看土行孫。
土行孫:“狗屁電話。師叔,你忘記了,手機你早晨偷人家包子被人家攆得丟掉了。”
我:……
“用我的。”吳山茶看了看自己口袋。
我從吳山茶口袋裡摸出手機,吳山茶看著手機,衝我使了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