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真敗給她了。不這麼走,還能留下她繼續蹂躪你親愛的柳妃你才開心?不知道是她有受虐傾向,還是顧鳥人有虐待傾向。
此刻,我只知道,顧鳥人是個絕對危險的動物,比杜欒更危險,能離則離,能撤則撤,儘量不要在他視線內出現,被其餘光掃到也會傷痕累累滴。
身子虛軟趴在床上還在暗暗為柳飄飄哀嘆,不知道她是怎麼渡過與惡魔一起生活的無數歲月,如何抵抗惡魔鳥人的非人折磨,與惡魔抗爭那簡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被惡魔附身更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小莫,柳……我來顧華宮多久了?”微閉雙眼,順口問。
“十年了。您十歲就到顧華宮了。”小莫軟言細語,仍帶著哭音。
“什麼?十年?”我砰然坐起身來,十歲就來了?絕美童齡時期就到這顧華宮裡受折磨來了?被惡魔居然蹂躪了十年之久?什麼概念?
十歲的小女孩,如此看來,顧鳥人應該是禽獸才對。
柳飄飄,好苦的命。柳飄飄,好苦的命啊。
悽悽慘慘,淚水漣漣,無語對蒼天。苦啊……
猛然想起,柳飄飄已經香消玉損,我現在是柳飄飄了,柳飄飄現在就是我。
至此,我對柳飄飄為顧西南挨一刀又有了新的見解,柳飄飄不堪忍受多年的屈辱生活,所以以死來擺脫這種非人折磨,所以替人擋刀心甘情願,說不定還是面帶笑容的。
柳飄飄倒是有勇氣了,也解脫了,可我卻要接著承受這惡魔騷擾,我得罪誰了?這是誰在冥冥中捉弄我?穿越就穿越吧,多少王公貴族多少皇室貴族又有多少豪富大家或者武林世家也可以啊,如此如此眾多之地……為何偏偏沒有我一席之地容身之處?
我哀怨,我哭,我淚奔,我嚎啕大叫泣不成聲,我……卻毫無辦法。
009。誰支配誰?
青歌離去再加上惡魔騷擾,一晚上我都心情鬱悶,寡寡慾歡。小莫看我不開心,也不說話,安靜坐在一邊看我發愣。
一大早起來,吃過飯後,我就坐在椅子上不動也不說話,她也許以為我正在為顧鳥人的無情傷心哀怨呢,其實我是想如何才能擺脫惡魔附身的這種生活,你想我一如花似玉美貌女子,怎勘如此忍辱偷生?更何況現在駕馭這具美麗身體的腦袋裡裝著的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思想。以前的柳飄飄怎麼樣,咱就不去追究了,可現在我支配了柳飄飄這身體,我就是她的主人,作為一個新世紀高科技發達下的傑出青年,怎麼能屈服在一個野蠻惡魔淫威之下?這不是給高呼男女平等甚至高過男人的女同胞們丟臉麼?
本人一向愛面子,所以丟臉的事,咱堅決要抵制,我就跟哪兒想啊想啊,除了理不清的一團亂麻什麼都想不出來,因為我連這地的地形都摸不清楚,更別提什麼萬全之策了,也就是井底之蛙亂蹦躂兩下又跌進深淵罷了。
“柳妃。”門口有人叫。
回頭,小莫正坐在旁邊,看來聲音不是她發出來的。這聲音似乎更溫柔,稍顯稚嫩一些。
來人了?稀客稀客,真是破天荒頭一次啊,除了小莫杜欒第一次有人主動到門前,(惡魔現在已被化為禽獸之類,與人無關。)
趕緊起身在小莫還沒作出反應之前嗖嗖幾下就走到門前,兩眼一閃一閃的看著門口站著的小客人。
一身青衣小丫鬟打扮的小姑娘正低首站在門前,見我出來,輕聲說道,“柳妃,宮主請您去見客。”
見客?見什麼客?怎麼聽著這話像是在說,“姑娘,咱們媽媽請您出去接客。”
“見客?什麼客?”小丫頭長的還是蠻標緻的,打扮的也清淡雅緻。
有美女主動送上門來,還是免費滴,得好好看上兩眼,怎麼這會兒感覺我就是那種男女通吃型滴?不過話又說回來,誰不喜歡看靚男美女?欣賞美好事物是人的天性。而我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人,欣賞下小美女就正好充分體現了我作為人的天性。
“都是宮主的一些朋友。”小丫鬟抿下嘴,接著說,“宮主讓柳妃快點過去,客人們都在等著了。”
小姑娘說的一板一眼,看不出來這見客是好事還是壞事,別管怎麼說,出去多見個人還是好的,比成天悶在這屋子裡要強多了,這麼個悶人法,早晚悶出個抑鬱症出來。再說了,守著自個兒朋友,那惡魔禽獸之行還是要收斂點的,所以經我簡單分析過後,覺得這趟見客還是一定要去的。
“柳妃。”小莫也走過來,輕聲說道,“您快去吧,別讓客人久等了。”小莫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