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瞪得圓圓;“這個算是酒錢?”
“如果我說是呢?”好整以暇的看他反應。
“呃……那我不喝酒了;還是下去跟掌櫃討價還價去吧。”酒鬼說著轉身就要下樓。
我忙叫住他;“酒鬼;開玩笑呢;這麼沒有幽默感。”
“大眼小眼;酒鬼那天還救了我跟宮主的命;你們那一摔就當是不打不成交吧;怎麼樣?”
大眼小眼很快收起四隻眼裡的狠毒目光;朝後退了退;算是預設。
酒鬼樂呵呵跟著上樓;一坐下就端起酒壺倒了杯浪淘沙;喝了幾口嘖嘖稱讚;“好酒好酒;不錯不錯。”
不一會樓下就又送上來幾大壇酒;酒鬼又開始一罈一罈大口大口的喝酒;而我則乖乖坐在旁邊看著他喝;大眼小眼地四隻眼隨著桌上空罈子的增多而呈現出一種很怪異的神色。
酒鬼甚至覺得坐著喝實在不爽;所以站起身來;撩起長衫;一腳踩在凳子上高舉著罈子往嘴裡灌;同樣的我們又稱為眾人關注的焦點;他們驚訝的目光裡流露出酒鬼就是一怪物;打破了這樓裡安靜的氛圍。
“咳咳;酒鬼。”我叫他;“這個。夠喝的不?”
酒鬼忙的不亦樂乎;趁著一小空先是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最後在一罈酒又被消滅地時候;才滿意地擦擦嘴角。“丫頭;這些夠了;今天我還有事呢;不能喝地太多了。”
“有事?酒鬼;我還有事問你呢;你不會喝完酒拍拍**就走人了吧?”我忙問。
“丫頭有什麼事?”酒鬼臉色微紅;又是滿嘴酒氣。
我想了想。然後撒了個小謊;“酒鬼;有人要殺我;說不定馬上就來了;你不是說過要保護我地?所以我要跟著你;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就不讓你跟著我了;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跟著你辦事去。”
“這也好;那現在就走吧。”酒鬼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我還以為要再費點口舌呢;正在想著還要怎麼說辭類。
“不過。”酒鬼話頭一轉;看看大眼小眼。“你們兩個就不要跟著去了;我可不負責保護你們。”
“大眼小眼;你們先回去吧;宮主要是問我;就直接說跟著酒鬼先生玩去了。”
大眼小眼不放心的看看我又看看酒鬼;唯恐他再將我搶走似的。不過還是沒做別的表示;猶豫一下就下樓走了。
他們一走;我就趕緊問;“要去哪裡?”
“我要去見一個人。你跟我去;只能聽著不能說話。”酒鬼瞪我。
我重重點頭。
酒鬼跟夥計要了一大壺茶水;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下去;然後把桌上的幾顆青菜給吃了;這才整下衣衫;又很仔細的收拾一下。才說。“好了;走吧。”
酒鬼走的不快。在大太陽底下走地悠閒自在;一點不像要去辦事的樣子;正值中午;街上的人已經不多。
我們走了兩條街;然後朝一條小巷走去;然後在小巷口轉個彎進入一條更窄小的巷子;巷子裡房屋捱得很緊;使得巷子裡陽光很少;有些陰暗的感覺。
“酒鬼;這個人住在這裡?”走著問。
“不是。”走在身側的酒鬼身上已經清爽了許多;我忽然想起他剛才在酒樓的動作;喝水吃菜大概是為了去除嘴裡的酒氣吧;在大街上悠閒行走這半天;身上的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