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命令我;除非我自己願意。”
166。又見醜姑
很久以後的後來我才知道聶新生是當時醫術最好的醫生;他獨來獨往很少與人交往;也很少在江湖上露面;從不為任何人賣命效勞;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形容就是一獨行俠;高手總是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自然也有一身怪毛病;他只做自己喜歡的事;對於看不慣的人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連眼都不會眨一下;確切的說;他的職業道德似乎欠缺了些。
他先後為魔剪門和老爺做事;都是因為他曾經為了別人而欠過他們的人情;而他又是一個最不願意欠人情的人;所以就答應為他們做事。
他為我做完這次易容就離開了老爺;當天晚上老爺教我一些官吏應該說的話;還有官吏本人給我講述的一些應該注意的問題;老爺又給我喝了一種藥水;這種藥水使得我嗓子變得粗悍嘶第二天早晨老爺準時將我送到官吏應該出現的地方;帶著一小隊官兵其實昂揚的朝碧海雲天而去。
官吏姓汪;叫做汪延;官兵們都叫他汪頭;而我現在就是汪頭;今日前去執行檢查碧海雲天的任務。
守在碧海雲天門邊的官兵一看到我臉上都放鬆了表情;他們終於有了一絲休息的機會;與最前面的一個小頭目交換了牌子;留下一對官兵;我帶著其餘人進入碧海雲天。
碧海雲天並未像我想象中的那般遭到很大破壞;它仍然保持著平時的模樣;安靜的井然有序。每個地方都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一個年輕的官兵走上前跟我打招呼;“汪頭;今天這麼早;你們來了就好;我們也該去休息下了。”他兩眼佈滿血絲;很顯然又是一夜未睡。
“快去休息吧。”我壓著嗓子說了句。
“汪頭聲音怎麼了?”他關心的看看我。
我拿手按按脖子;咳咳兩下;“別提了。這檢查的差事;喊來喊去的;把嗓子都給喊啞了;這不正難受著呢。”我又做個痛苦的表情。
“那汪頭可要注意了。”小官兵顯然已經沒有過多精力再多說話了。搖搖頭從我身邊走過。我也暗暗鬆口氣。
再往裡走。幾個小官兵堅守著崗位。汪延已經給我說過。碧海雲天內地原班人馬都還各自住在自己地房間裡。只是不允許隨意走出房間。更不許彼此間交談。
我從靠近大廳最近地第一個房間開始檢查。裡面住了兩個年級相仿地小姑娘。她們蜷縮著身子靠在床上。臉上有說不出地恐懼。看來殺人事件以及官兵地搜查嚇壞了她們。
接下來地幾個房間住著地同樣還是幾個小姑娘。根本沒有我要找地醜姑。
上到二樓。開始聞到一些檀香之氣。在鼻間縈繞直入肺內。頓時感到一陣清爽。清晨稍稍地疲憊立時消失殆盡。
靠近樓梯最近地一個房間門大開著。裡面好像沒人。身邊一個小官兵走進去看了幾眼。然後把門關上。
再往裡走;走到醜姑那天見我的房間;我稍稍停了下腳步;不知道醜姑是否還在裡面;小官兵照例把門開啟率先進去。我跟在後面;掛在房中的紅紗依舊;柔順的搭在地上;輕拂地面。
我左右看了看;屋中似乎並無人;心裡不覺失望起來;正想轉身離開;卻有一聲清脆的琴音響起;突兀地在屋內嫋嫋盤旋。
順著聲音看過去。紅紗帳後;一個修長的身影正在低首撫琴;那人儼然正是醜姑。我心情開始激動起來;但卻不能表現出來。
裝作若無其事的從房內退出來;剩下地房間我只大體的看了看;全部掃過一遍之後;我才想起一個問題;這些人裡我好像沒看見薛老闆;難道授予薛老闆特權。安置在別處了?我心裡雖然有疑問。但也是不能隨便問人的;我怕一開口就露出破綻。今天來這裡;只是要找出醜姑的;其餘的事還是先放放吧。
這裡的每個房間大體上我都開啟看了;居然仍未發現第一天來這裡進去喝茶的月裡星光;我問隨行的小官兵是否有房間遺漏;他們都說全部都檢查過了。隨著月裡星光消失的還有月兒星兒。
一直到了中午換班地時間我才有機會離開碧海雲天;我立馬奔著老爺事先給我指定好的地點而去;路上我碰到形色匆匆的大眼小眼;他們自然已認不出我;跟在他們身後的還有幾個陌生人;他們一路走過去;東張西望;像是在尋找什麼。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在找我了。
老爺半夜將我帶走;顧西南第二天發現後肯定到處找我;他們現在大概就在四處尋找我的蹤跡吧;其實我很不明白顧西南一直跟著我到底為了什麼?以前是為了讓我做臥底盜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