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主帶著四千多名弟子到來。
這般陣勢,讓天狼山脈的人一怔。
不過當天狼山脈的人瞧得武宗弟子那安然的神情後,也就放鬆了警惕。
如今的武宗已經不足為懼。
“還請閣下帶路!”老宗主姿態很低,向著那準宮府境修者說道。
“請吧!”那準宮府境的男子淡淡的說道。
而後老宗主帶領著武宗的弟子進入了天狼山脈區域。
而此刻,那高臺之上。
“如今午時已到,看來武宗的人是不會來了!”各派大長者眸光一凝,瞅向了高臺。
“還沒有來嗎?”秦山一臉陰沉。
隨後他眸光一凝,便將視線落在了前方那八個鐵籠之上。
此刻,任少風等人眸子微微睜開。
只是他們的氣息卻依舊很孱弱。
可在他們那眸子當中卻有著如狼一般的光芒閃爍。
不難想象,若是還有著一分力氣在,他們必會與天狼山脈的人來個玉石俱焚。
可惜,如今的他們不僅重傷,那鐵籠之內還有著符文釋放出禁制之力束縛著他們。
“既然武宗的人放棄了你們,那麼,你們便就此飲恨於我這天狼山巔吧!”秦山眸光一冷,一股肅殺之氣驀地從他的身上瀰漫開來,整個山巔,氣氛當即為之一變。
“這秦山要開刀了嗎?”各派長者眸光一凝。
嗚嗚!
此時那花轎之內。任可盈使勁掙扎。
那股突然散發出的氣息,讓得她知道,這天狼山脈的人要開始斬殺她的師兄弟了。
可惜。她的身子被束縛,根本無法動彈,連說話都無法說。
嗡!
秦山大手一動,掐了手訣。
頓時,八個鐵籠頂部的鐵框開啟。
任少風等人身上的束縛終於是開始減弱。
不過鐵籠並沒有徹底散去,依舊還有禁制之文宛若鐵鏈一般將任少風等人束縛。
只是他們身上的真元已可略微流轉,氣息也恢復了那麼一絲。
“諸位。武宗爽約,已棄你們於不顧。你們還要為這樣的宗門賣命嗎?”秦山眸光一動,視線在那八個鐵籠當中掃過,“我天狼山脈求賢若渴,如今老夫給你們一個機會。若願歸降,可饒你們一命。”
“做夢,我武宗弟子個個鐵骨錚錚,你要殺便殺,恨只恨我等實力不濟,無法與那等頂級勢力抗衡,不然你天狼山脈,早已亡矣!”任少風眸光上揚,運足了一口氣。冷哼道,“身為武宗弟子,不能為宗門一雪前恥。為我今生遺憾,可恨,可嘆啊!”
任少風仰天而嘆。
他心中甚不是滋味,那眸子當中有著霧氣朦朧。
“義父,是我對不住你!”他滿臉悔意。
當初他一意孤行,要離開武宗去尋找武道巔峰。
為此。他讓那待他如親子的師尊以及義父黯然神傷。
在得知武宗的噩耗之後,他立即歸來。要為宗門一雪前恥。
本以為已經觸及神通境的他必可為武宗一雪前恥。
甚至他已經決定,滅了天狼山脈後留在武宗。
這隻為了彌補他義父的遺憾。
為此,他願意放棄他那武道巔峰之夢。
怎奈,天狼山脈有蓋世強者坐鎮,使得他陷入了敵人之手。
不僅如此,連義父的女兒,自己那從小長大的妹妹也陷入了敵手。
“我對不起你啊!”任少風眸光微動,瞅向了不遠處的花轎。
他知道,那裡面的人正是他的義妹,任可盈。
念及這裡,他那眸子當中不由有淚滑落。
他不僅未能替武宗出頭,連義父的女兒都沒有保住,他殞落後,又該如何面對那待他如親子的義父?
此時的任少風,心情甚不是滋味。
饒是以前的他宛若鐵漢,不懼生死,可此時依舊是淚如雨下。
“唉。”見此,旁邊的武不凡長嘆,也是一臉悲涼。
任少風比武不凡年長,可他們關係也如同兄弟。
武不凡從小就將任少風當成了追趕的物件。
這也是他所崇敬的物件。
可此時那不苟言笑,頗為嚴厲的師兄卻有淚留下。
這該是多麼可悲可嘆的一件事情?
“恨只恨天不佑我,任師兄,我們來世,一樣做師兄弟!”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