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有何提議?”任可盈問道。
“如今少風離去也有五年了閣?”任宗主遙望虛空,幽幽一嘆。
“回父親,是四年零十個月!”任可盈說道,那眸子當中有著複雜之色浮現。
“快五年了,這小子之前還有音訊,如今卻已無訊息。”任宗主驀地回頭瞅向任可盈道,“不如你外出,前往天都中心區域歷練,看看能否尋到少風的訊息,若是可以,便讓他歸宗。”
“這裡不僅是他的家,也需要他。”
“父親的意思是讓我去尋找少風?”任可盈黛眉微蹙。
“你可願意?”任宗主問道。
“只要是父親的意思,女兒自然願意。”任可盈說道。
只是在她眸子當中,卻有著一絲失落,甚至是委屈。
在她心中,她一直認為自己並不比別人差。
可惜,父親的眸光一直在少風身上。
為了可以脫穎而出,讓父親多關注她一眼,她從小刻苦修煉,才有看如今的成就。
不曾想,如今父親依舊是記著少風。
哪怕這個青年已經一年沒有音訊了。
“如此,你便去準備閣。”任宗主道,“屆時為父會派幾個人與你一起外出歷練。”
“是!”帶著幾分失落,任可盈就此離去。
見任可盈離去,任宗主才微微鬆了口氣。
如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
武宗恢復平靜,蕭雲也開始閉關。
此時,在天狼山脈,一道火光閃爍,只見得那炬使狼狽歸來。
“炬使來了!”天狼山脈的族長秦萬里遠遠的便在此相迎。
“嗯。”炬使落於天狼殿外,在他身後光芒一閃,秦隆天等人狼狽而落。
這幾人臉色略白,顯得極為狼狽。
“都受傷了?”
秦萬里眸光一閃,那眉頭緊緊一皺。
八個半步宮府的強者跟隨炬使一起出去,卻受傷歸來。
“那情況如何?”秦萬里問道,略顯焦急。
對於武宗的情況他也想多多瞭解一番。
“到殿內說話!”炬使幽幽的說道。
“是,是!”聞言,秦萬里才覺得自己失禮,當下連忙將炬使迎到大殿之內。
大殿中,天狼山脈的幾位長者端坐一起,氣氛略顯凝重。
另外幾個未曾去武宗的長者也是聞訊而來。
對於此事,他們也極為看重。
“隆天,說說那裡的情況?”秦萬里問道。
“我等前往武宗,曾與之開戰。”秦隆天簡單的說道,“武宗底蘊不凡,有些強者。”
“最後炬使出手,逼出了那任天淵。”
“任天淵出手了嗎?”秦萬里眉頭一彎,問道,“他實力如何?”
對於這個後輩,他極為看重。
當年任天淵崛起,以四十的年紀成為了武宗之主,為天都南部十一方勢力最年輕的掌教,雖然此人年輕,卻沒有人敢輕視他,反而對他極為看重,因為其潛力巨大。
“這任天淵實力極強。”炬使說道。
“哦?”聽得炬使開口,秦萬里眸光一凝,問道,“你可知他踏入了什麼境界?”
“他的境界在我之上。”
炬使眸光一閃說道,“依他的年紀,以後極有可能踏出這一步,成為雄霸一方的存在。”
“什麼!”聞言,秦萬里露出一臉凝重。
宮府境已經是一道分水嶺,極少有人可踏入。
在天都,便是南部邊陲,踏入宮府境後,也是一尊高手了。
若是在邁出那一步,此等人物,真的可以雄霸一方了。
這讓秦萬里感到了危機。
若是任天淵達到了那個境界,他天狼山脈危矣。
達到那個境界,放在天都也算一個強者了。
唯有那些萬古大族中的蓋世天才,或老怪物才可凌駕於其上。
秦隆天也是滿臉凝重。
任天淵出手的情景讓他依舊心驚。
特別是後者最後那一眸。
那道眸光讓他心驚膽戰,宛若有神靈殺來。
只怕他天狼一脈的神通與之堪比,也要略遜一籌。
“炬使有何打算。”秦萬里壓下心中那起伏的情緒,當下眸光一轉,瞅向了炬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