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嘆氣。
“讓你無話可說了?”我反問著,臉上盡是天真的表情:“表哥,你不覺得,剛才我這樣做,是賭正確了嗎?你不覺得我那些話都讓人沒法辯駁,都是字字珠璣嗎?”
他沉思良久,“以後切莫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我還是很珍惜我的小命的啦。”我嘴角一撅:“況且澈,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會不會……?”
“會。”不等我說完,他想都沒想就堅定的應了一聲。
乾脆到令我懷疑,“為什麼?”
“因為,做人要守信用啊。”他笑眯眯地回答道。
“哦。”原來是責任,而不是……微微地發現自己居然有些失落。
我晃了晃頭,停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大步大步地往前走去。
我說怎麼迎接的人裡面沒有看到炎羽,原來他在大廳裡面等著呢。待目光掃到我的時候,我像他做了個鬼臉,他竟然迫天慌地抿起唇笑了起來,弧度細微到幾乎可以忽略,可是我卻發現周圍的人都已經捕捉到了,他們可都是老油條了啊,他們這些察言觀色的功夫實在是我汗顏不已。
然後又是一大堆的客套話,皇帝上了高座。
再然後就是那個羌烈覲見,依舊是白天那身桃紅色袍子,只不過不再露出性感的鎖骨,說話也不向白天那樣夾槍帶棍的,給人一種很沉穩的感覺。
真是沒有像到這人正經起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皇家教育果然深不可測,效果立竿見影,居然能讓一個人變化那麼多,因此我絕對不懷疑這教育都有能使母豬上樹的能力。
客套的場面過去後,皇帝大手一揮,賜坐。
於是大家馬上倏的一聲,跑得飛快,迅速找到位置坐了下來。
我懊惱地低下了頭,為什麼每個人反應都那麼快,為什麼每次最特意獨行的人就是我?更重要的是,為什麼每次明明風澈塵都在場,可是,他幫助的物件卻不是我?
那個,剛進大門的時候,他就已經悄悄離去了,據說是去做幕後工作了。
哎,於是我又是可憐的一個人跟著一幫人晃啊晃啊,結果……一不小心,反應又慢了一拍,那真不是我的錯。
要知道,如果說高中是激昂的旋律,那麼大學絕對是抒情中的抒情,我都已經在大學呆了一年了,原本身體裡的那些緊張因子早就灰飛煙滅了,再加上在這邊我一直吃的好睡的好什麼事情都不用我做,純粹閒人一個,那麼就更不會有什麼機會來培養自己的靈敏性了。
哎,所以說,有些事情的發生是必然的。
哎,也就是說,有些人是,註定低調不了的。
這不,那皇帝哥哥透過重重人群,看到了金雞獨立的我,然後我就看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估計是想著要怎麼復仇吧。
我當下腳就率先反應過來,奪路而逃。
“顏顏,找不到位置的話就到朕身邊來好了。”恩,貌似聽上去很好的提議……當然只是貌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