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千人,戰鬥人員不超過五百人,武器更是奇缺,怎麼會成為我們的手臂。”聶雲龍看著幾乎抓狂的張子健,不溫不火的說道。
“朝陽聚居地雖然人少,但是全民皆兵,戰鬥力強悍,如果我們進軍迭部縣和他們一起夾擊雪域大軍,就算不能擋下雪域大軍的攻勢,但是也可以讓他們損失大量的有生力量,劉軍長曾經多次和雪域大軍戰鬥,幾乎都是配合朝陽聚居地這才讓雪域大軍止步於迭部縣之外。”張子健一邊揮舞大手,一邊焦急的吼道。
在這之前,雪域和隴南的小規模戰役幾乎都是劉建輝指揮的,每一次雖然不能徹底打敗入侵的雪域軍隊,但是卻把戰線牢牢的固定在遠離隴南的迭部縣。
而這一次聶嘯天沒有讓劉建輝來指揮,是因為雪域帝國大舉入侵,軍隊數量是以前的幾十倍,僅憑劉建輝不到一萬的嫡系部隊是無法抵抗的,而他又不放心把他自己的部隊交給劉建輝指揮。
劉建輝可是參加過大規模多兵團會戰的將領,這些部隊交給劉建輝指揮,只怕隴南就不再是聶家的天下,所以派劉建輝率領他的八千嫡系部隊前往文縣抵抗北上的怪物。
“哼,此一時,彼一時,以前雪域帝國入侵才幾千人,而現在卻是接近十萬人,敵強我弱,我們不能再分兵了,只有犧牲朝陽聚居地,為我們修建舟山防線贏取時間,不然我們無線可守”聶雲龍聽到劉建輝一臉的不爽,他一直覺得自己軍事才能不比劉建輝差,在災難前他不過是一箇中尉而已,而劉建輝已經是中將了,軍銜甚至比他的父親聶嘯天還高。
“防線,這樣的防線也配稱為防線?”張子健搖了搖頭,右手指向窗外遠處那些用石頭壘成的城牆,以及一條條一米多深的溝壑,一臉的譏諷之色。
“放肆,有你這樣對主帥說話的嗎?”聶雲龍臉色驀然陰沉下來,對於張子健這樣的侮辱他很不爽,而且在他眼中,他的計劃是完美無瑕,也是能打敗雪域大軍的唯一辦法,也是以少勝多的捷徑。
外面的防線正是聶雲龍指揮修建的,他的想法很是簡單,因為雪域大軍沒有重火力,沒有坦克,也沒有裝甲車,他就挖出無數的溝壑,準備和雪域大軍進行一場類似於一戰時候,德法兩國的塹壕戰,而壘成的石牆便相當於鐵絲網。
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德法兩國邊境上的塹壕戰十分的出名,協約國和同盟國也打了整整四年的塹壕戰,但是雙方根本無法佔領對方的陣地,最後英國發明瞭坦克,以及美國的參戰,這樣才結束了漫無止境的塹壕戰,最終打敗德國為首的同盟國,迫使德國簽定凡爾賽條約。
而現在雪域大軍和隴南的武器裝備,有點像一戰時期的德法兩國,都沒有裝甲力量,所以聶雲龍便突發奇想,利用無數的溝壑和石牆,要和雪域大軍進行一場塹壕戰,也相當於持久戰,這樣以雪域帝國接近十萬人的數量,每天消耗的食物是巨大的,雪域遠征軍的供給十分困難,一旦形成塹壕戰,那麼雪域大軍久攻不下,必然只有退軍,這便是聶雲龍的如意算盤。
張子健看著一臉自負的聶雲龍,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走出了房間,看著張子健離開的背影,聶雲龍冷哼一聲,這一次戰爭結束,他就要解除張子健和劉建輝的兵權,讓聶家真正成為隴南的皇家,整個隴南只有一個聲音。
時間在隴南倖存者挖塹壕和壘牆的過程中度過,而在迭部縣的卡壩鄉即將爆發一場殘酷的戰鬥,一百名全身鎖住鐵鏈計程車兵,目光渙散的站在地上一動不動,這些士兵的脖頸處還有一個透明的容器,這個容器和士兵脖頸處的動脈血管連線在一起,脖頸上的容器裡面依稀的還有一些深褐色的液體。
這些士兵正是威震甘南的魔血士兵,不過這些都是沒有完全啟用的魔血士兵,他們現在正等待被啟用釋放,成為真正的嗜血怪物。
耿登·扎西看著這些一動不動,目光渙散計程車兵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身邊一個全身包裹在白色大褂中看不清相貌,也分不清男女的人客氣的說道:“楊博士,可以啟用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楊悅,魔血士兵的締造者。
“是,扎西閣下。”楊悅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只是他的眼睛看上去詭異無比。
這名神秘人正是創造出魔血戰士的楊悅,一個瘋狂的、神秘的生物學博士,沒有他就沒有魔血士兵,沒有魔血士兵就沒有巴桑澤仁的雪域帝國,楊悅在雪域帝國的地位極高,即使他是一個外來人,不過對於這個楊悅連巴桑澤仁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一個非常神秘怪異的科學狂人。
楊悅一揮手,這些士兵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