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求死不能。”張恆看著滿臉沾滿亂髮的李菀盼，眼神漸漸冰寒起來，對於張恆來講，他並不懼怕殺人，在雙慶要塞的大清洗，幾萬人死亡，幾乎殺光了雙慶派系的官員，這樣的手段可見一斑。
聽到張恆此話，李菀盼面色一怔，抓住張恆右腿的手掌也慢慢鬆開，對於張恆的話，她深信不疑，她的臉色蒼白起來，一種無奈感湧上心頭，雖然她經歷了太多的無奈，但是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奈感，讓她有些絕望，一種心死的感覺。
“相信我，我一定會說到做到，他會死的很慘。”張恆看到李菀盼的表情，臉上依舊掛起冷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任何人，在他眼中，都是籌碼。
“好，我答應你！”片刻後，李菀盼似乎想明白了什麼，神情平靜下來，不悲不喜，絲毫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如同木偶一般。
張恆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一個聽話的李菀盼，會省去他不少的麻煩。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和李立單獨說一下！”李菀盼看了一眼張恆，語氣出奇的平淡，這一刻的她，平淡的讓人害怕。
張恆看了看李菀盼，又看了牆角要死不活的李立，本想拒絕，但是想了一下，覺得李菀盼也玩不出什麼花樣，轉身向屋外走去，在出門的時候，轉身說道：“你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
李菀盼沒有理會張恆，站起身向李立走去，來到李立身邊蹲下，用衣袖為李立擦拭臉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