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異國他鄉抱成一團,雖然沒有受到歧視和欺負,但是那種漂泊,沒有安全感的情感一直伴隨他們,而這一次比賽對於他們來說類似於災難前的舞林大會,完全成為抵擋麻木生活的一種調味劑。
尤其是在臨近比賽的這一天,整個山城都火熱了起來,原本因為食物匱乏長期營養不良看上去萎靡不振的群眾,像是迴光返照一樣,精神飽滿走在大街小巷,高唱義勇軍進行曲。
而且很多群眾在街上看到日本人,便會發生鬥毆的現象,最後這一現象發展到日本人以外的外國人身上,尤其是哄搶日本人店鋪成為一股浪潮,不過日本駐雙慶要塞的軍事駐地,卻是異常的安靜,沒有任何中國人去鬧事或者示威。
最後雙慶要塞不能不抽調更多的軍隊巡邏,幾乎達到每一百米,便有一隊十人的巡邏隊,每一條街道口也有一隊士兵站崗,在這樣幾乎全城戒備的軍事管制下,這一種騷亂才慢慢被壓下來。
山城不僅是群中處於激動之中,雙慶要塞也是一片緊張,在鵝嶺,原第13軍軍部,現在的西南第五集團軍司令部,一棟三層樓高的建築你卻是人來人往,各種軍銜的軍官一臉行色匆匆的進入或走去。
在這棟建築二層的一間會議室裡面坐著幾個人,其中坐在主位的是一個年紀約莫六十歲的老者,老者頭花花白,臉上略有皺紋,但是雙眼閃爍精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散發出來,正是西南第五集團軍總司令王戈。
“朱巖,那個杜崢的胃口也未免太大了,這幾乎相當於我們儲備的一半進化液。”坐在王戈旁邊的一箇中年人,面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我和杜崢派來的巢然反覆談判多次,他就是不鬆口,他還是這就是底線,如果今天中午之內得不到訊息,他們就直接離開。”這名叫朱巖的少將,一臉的苦澀,他自認為已經是談判高手了,但是面對巢然直接彷彿被看穿了一樣,幾乎沒有可以隱瞞的底牌。
“哼,杜崢他不過是特種大隊的總隊長,居然這樣目中無人,我就不信沒有我們的同意他能離開雙慶要塞?”一個相貌英俊,眉宇間透出一股傲氣的年輕人,冷哼一聲,語氣極為的不屑,從他身上散發出一股王階才有的強大氣勢,他便是僅次於寧衡的第二名王階異能者侯天虎。
王戈在聽到侯天虎的話語後,眉頭微微一皺,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看向坐在角落一角的年輕人,不動聲色的問道:“司空陽,你怎麼看此事?”
“朱巖將軍已經把談判的內容全部告訴我了,對於請杜崢出手的代價值不值我不知道,但是我們要給他找麻煩是自尋死路。”司空陽扶了扶眼鏡,面色如常,語氣淡然。
“司空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侯天虎驀然站起身來,怒目看向司空陽,大聲的喝問,對於這名年紀輕輕便得到總司令王戈賞識,成為西南第五集團軍情報處處長的司空陽,很多人都是有敵意和嫉妒之心的。
“據可靠情報,杜崢能以一人之力重傷一頭巨靈獸,不知道王階的候將軍,能不能做到?”司空陽依舊面色如常,毫不畏懼的迎向侯天虎的那殺人的目光。
侯天虎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時間竟然語塞了,他雖然是王階強者,但是面對巨靈獸這樣變態的怪物,他連抵抗的意志都沒有,別說和巨靈獸戰鬥還要重創它。
“好了,二位都別爭了。”王戈擺了擺手,示意侯天虎坐下,這二人都是他手下缺一不可的左膀右臂,他可不想二人因為意見不合鬧矛盾。
侯天虎瞪了司空陽一眼,憋著一肚子氣一屁股做到位置上,他一向看不起只是普通人的司空陽,不過礙於總司令王戈的面子,不能不忍住,其實他對司空陽是看走眼的,司空陽並不是普通人也是異能者之一,不過他的異能比較特殊,不是戰鬥性而已。
“司空陽,你繼續說?”王戈看見二人偃旗息鼓後,再一次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司空陽,對於司空陽這個智囊王戈是非常在意的。
“杜崢的厲害毋容置疑,對於他的實力我就不過多的說明,現在主要問題在於他的出手費太高了,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承受範圍,但是這次比賽又不能沒有他,不然我們很難勝過日本人,所以現在我們就要想一個折中的辦法。”司空陽絲毫沒有受到剛才的侯天虎的影響,面色如常,語氣平靜的分析道。
眾人點了點頭,看來非常贊同司空陽說的情況,王戈也微微點頭示意司空陽繼續說下去。
司空陽看了看眾人,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說道:“其實這個折中的辦法很簡單,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