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的戶型,樓道和電梯井分別在走廊兩頭。
陸時歡先端了一盤水果出門,敲了隔壁那戶的房門。等了大概幾分鐘,沒人開門,陸時歡便轉身去了對面那一戶。
三份果盤送出去兩份,唯獨旁邊那戶好像是沒有人在家裡,不知道住了怎樣的人。
謝淺洗完澡出來,聽陸時歡說起這事,她一臉失望。
“可能還沒回來吧,晚點你再送過去看看。”謝淺在送果盤這件事情上,表現得過分執著了。
陸時歡略有些狐疑,語氣調侃,唇角勾著弧度:“怎麼啦?你就這麼不待見這盤水果啊,一定要把它送出去?”
“對門兩戶人家都送了,隔壁要是就這麼算了,不太好。”
這是謝淺的解釋,陸時歡覺得勉強有點說服力,便應了:“知道了,我一會兒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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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歡是吃完麵後歇了半小時才去隔壁敲門的。
仍舊無人回應。
所以她徹底放棄了,端著果盤迴屋後,拿保鮮膜連盤子一起包裹起來,塞進了冰箱裡,打算明天解決掉。
彼時已經夜裡十點多了,謝淺隔天一早就要去市公安局報道早早睡下了。
陸時歡在客廳裡看了會兒電視,方才去洗漱,然後回了自己房間。
不過她有些認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近兩個小時,仍舊一點睡意也沒有。
後來陸時歡乾脆下床,推開落地窗去陽臺上吹風。
凌晨時分,白日裡的燥熱煩悶已悉數被夜風吹散了,剩下的只有清涼和舒爽。
租房在十五樓,一眼望出去,是廣闊無際的夜空。如同一塊潑墨的畫布,幾顆零散的星星作為點綴,月色則隱沒在烏雲背後。偌大一個城市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像蟄伏於黑暗中睏乏的野獸,正慢慢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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