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剛才看起來像是在睡覺其實卻是在思考人生哲學吧。”
“??????”唉所以說人與人之間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的好,不然你眼睛一轉,對方就知道你要扯淡,完全沒戲啊沒戲。
算了,換個話題吧。“你在暗部的新搭檔是誰?”
“別提了,真不知道賊老天想調戲的是誰,居然又和東城西橋分到一組了。”她滿頭黑線。
“不錯啦至少是認識的人。不過我估計他們也不太想再見到你吧。”我也知道這三人完全不對盤。
“可不就是。當時我們的表情可是難得的一致啊,簡直就是‘相見不如懷念’的最佳示範。”她用慢動作站起來,伸懶腰做柔軟操,“喂,我要去忍校找紗綾,你去不?”
“同去。”反正閒著沒事。
一路綠環翠繞繁花似錦,我們木葉村真是個好地方呀。
忍者學校的操場上有很多小孩子在做各種練習。
“呵呵呵呵呵不知為什麼看到他們現在必須做這些基礎訓練我就覺得很高興呢。”小靜葉得意的尾巴都快翹起來了。
“有什麼好幸災樂禍的,你小時候做過的基礎訓練比他們只多不少。”我無視小鬼頭上的青筋,表情很風涼。
“我說卡卡西啊,雖然我們從小吵到大,不過我現在要鄭重地告訴你,和女孩子鬥嘴的男人,頭腦必定已有病,而且毛病還不少。這可是一個前輩高人的至理名言呢,千萬要記住哦。”她微笑地很猙獰。
= =b我很積極地點頭。不是怕被她打,而是為了避免發生喋血忍校事件以至於給孩子們清純的心靈留下陰影。我忍辱負重啊。
“你明白就好。”她繼續微笑,“我們去找紗綾,這時候她應該快下課了。”
繞過幾個彎,我們趴在一間教室靠走廊的窗邊,看著紗綾在講臺上奮筆疾書,下面那群小孩沒幾個在認真聽課。我看到有個頭髮用奇怪的髮圈劈成兩邊上翹的小胖子不停地在吃零食咔嚓聲不斷,他旁邊那個扎朝天鳳梨頭的男孩居然還能不被吵醒一直睡。那個面部表情保持不變的裝酷小子貌似是宇智波佐助嘛,周圍有一圈女孩子都盯著他冒紅心眼,嘖嘖嘖現在的小孩啊??????喲居然還有帶著小狗來上學的。真是一票問題學生啊。
“紗綾是這個班的班主任嗎?”那還真是有夠辛苦。
“是的話樂子可就大了。”她嘿嘿直笑,“不過很可惜,當年她憑著女人特有的直覺拒絕接收這個班,所以他們的班主任是伊魯卡老師。”
“那個海豚老師?他罩得住嗎?”腦中浮現出一群小鬼圍著只臉上有疤的海豚玩耍的場景。
“當然,他很受小朋友喜歡的說。連那個調皮的鳴人都被他收服了。”她往教室裡張望,“今天鳴人不在嗎?”
“你認得那孩子?”
“嗯??????算是吧,以前來找紗綾的時候有見過幾次。”
你那心虛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啊。我用疑惑的眼神瞄她。
不過,鳴人啊,這娃也挺倒黴的,剛好就在那個時候出生,剛好就成了九尾的人柱力,雖然三代有下過禁口令,但還是倍受冷眼吧。不知道會不會有心理陰影呢?
這孩子今年十歲了。已經過了十年。時間真是相當神奇的東西。當年我估摸著老被噩夢驚醒會影響生活質量,於是就不斷地做心理建設:他們沒走他們就在這裡,木葉的藍天大地和風細水無一不帶著他們的氣息,他們會一直和我在一起,父親、帶土、老師。倒也不是完全沒效果,至少我現在還能笑著說生活就算不是全綵的起碼也得是橘紅色的。如果說一個謊言重複二十年就能變成真理,那麼我現在已經完成一半了。更何況我的心理建設也不能算是謊言吧。唉,人生麼,總得有個心靈寄託不是。
我一邊神遊天外一邊漫不經心地打量四周。哎呀,好象我年紀越大思想就越是漂移,能從一件事想到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件事上。難道是跟小靜葉認識久了傳染上她的怪習慣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要是變成像她那樣的超詭異生物可怎麼得了喲。
(旁白:放心吧,本文中論脫線的程度和神遊的技能還沒人比得上小靜葉筒子,你還madamadane。)
“伊魯卡老師,都快下課了幹嘛還要回教室啊。”金髮小孩嘰嘰喳喳,完全罔顧自己的學生身份,表情看起來欠扁得很。旁邊的海豚老師也很乾脆地一個暴慄下去,“廢話!當然是去跟任課老師道歉你逃課。居然因為遲到就乾脆繼續睡下去,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