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銀子我多的是,還埋什麼老父啊,快跟我走吧,以後有福享嘍!”那公子說完便向身邊的人一揮,立馬有兩個人走向前去,抓住那女子的手臂便往外拖。那女子“啊----”的一聲,大聲哭叫起來:“你們……你們……”竟是痛楚的說不出話來。
突然,只見一個身影閃過,“啊,啊”兩聲,抓那女子的兩人已筆直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卻是那冷漠少年出手相救。他伸手便點了那兩人的穴道,跟著雙腳一挫,手上抓那兩人衣袖勁力一吐,兩人便飛了出去。這一下兔起鶻落,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圍觀的人一時臉現驚訝之色,竟不知那兩人為何平白無故的飛了出去。
“這是五十兩,拿去”。那少年拿出了銀子,冷冷的道。那女子卻是向少年深作了一揖:“多謝公子相救,公子的大恩大德,賤女一生難報,待賤女安葬好父親後,必將跟隨公子做牛做馬,報達公子的恩情。”那女子說到最後,眼淚卻是又流了下來。聽她剛才的口氣,竟是受了極大的委屈,賭氣說出的一般。
“你不用再來找我。”那少年說出這句話,轉身便走了,卻留下了一聲深深的嘆息,竟是充滿了無奈和哀傷。
那少年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他只想著自己的事。“就是他,快!快!”那少年突然聽見一聲聲喊叫,順著聲音回頭一看竟是先前那穿著華麗的公子領著兩人朝他趕了過來。那公子身後的兩人甚是古怪,竟是西域人士打扮。兩人看似慢走,卻絲毫不落於那公子奔跑的腳步。
“就是他,就是他,他欺負到我頭上來了,還想打我”。那兩個西域人士打扮的人走上前來,道:“就是你?你連我們少爺也敢惹,活得不耐煩了吧!”那少年懶得答話,眼前似乎又只有一團空氣。那兩人見少年對他們不理不睬,不禁大怒,其中一個帶頭巾的手形一變,成爪狀,竟是直朝少年胸口抓去。少年見來勢甚急,側身一讓,左手急點那帶頭巾的檀中穴,離那帶頭巾的衣衫不足兩寸,卻突覺腦後生風,是另一人抓向了自己的肩膀,那少年急向左橫步一跨,避開來掌,突覺肋下一痛,卻是那帶頭巾的以爪擊中,眼前那人卻又是橫手直擊胸口。那少年不禁大驚:這兩人身法竟配合得天衣無縫,避無可避。
那少年反應卻也極快,一個“鐵板橋”,上身向後急仰,同時雙腳一點,竟向後滑了出去。那西域打扮的兩人也不覺心驚:能使“鐵板橋”的人並不少見,可在身子後仰之時還能向後急退,今天倒是首次看到。那少年急躍了幾步,方能喘過一口氣,自覺肋下生疼,顯然是傷得不輕,暗自忖度:“此二人身法如出一轍,卻似少林龍爪手,可手法毒辣,卻又遠非少林龍爪手可比了。”他卻不知,此二人乃是西域少林弟子。那西域少林,卻是少林叛徒,偷學經書中的高深武功,連傷十幾位少林高僧,到西域創立的。
只見那少年後退一步,腳在牆上一蹬,借勢便躍了起來,空中左腿橫掃那帶頭巾的胸口。那帶頭巾的竟是不閃不避伸手去抓那少年的腳。那少年變招也極快,左腳剛沾那帶頭巾的手,立即縮回,卻是右腳直踢那帶頭巾的肩頭。沒想到那帶頭巾的竟硬受了這一腳,雙爪直擊那少年的膝蓋。那少年剛想縮腳,卻暗叫“不好”,原來躍起之勢早已散去,身子直落下來,那沒帶頭巾的竟守株待兔,雙爪直擊那少年太陽穴,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那兩人忽覺微風拂面,四手竟全部抓空,那少年竟也不見,只見一團旋風狀的物體直入空中,飛了出去,捲起陣陣木屑,直到五六丈之外,方才停下,竟是那少年。
兩人此是大驚,萬想不到那少年竟會如此怪異的武功,那少年也是驚得一身冷汗,直叫“好險”,要不是會這“回龍旋”,怕是早已拿喪黃泉。
這“回龍旋”卻是一門極高深又極怪異的輕功,使時以內力散至全身各處,借力使力,全身氣息由下而上,迴旋不絕,在他人看來卻是旋風之狀。
那少年剛剛站定,兩人又攻了上來,兩人一左一右,封住了那少年大半去路,竟將那少年向牆角逼去。那少年惱二人出手毒辣,此時出手不再留情,左腿一跨,蹲成馬步,右拳空中一劃,正面直出,只聽見呼呼之聲,那兩人頓感氣息撲面,竟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身子不但前進不了半分,卻是不自主地向後退去。“嘣----”的一聲,兩人竟是站立不住,壓碎了桌椅,那少年竟會九陽神功!
那九陽神功本是一個少林弟子所創,但路數、招式、內功修為都與少林武功截然不同。但那少林弟子想到自己是少林寺的人,地位又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