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廟裡關押的紅軍學校幾十名十二三歲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那都是些小AB團無疑!”

王震提高了嗓門:“這是胡說,這幫孩子連‘AB’兩個字母都不認識,怎麼能成為AB團,這不是天下怪事?!”王震停頓了一會兒又說,“前兩天的晚飯後,我在河邊,碰見一個小鬼挑水,他個矮,桶底總磕地面。我要幫,沒想到,嚇壞了孩子。遠處跑來另一個小鬼,說首長千萬別碰他,他是個小AB團。後來才知道,挑水的小鬼剛到紅校時,他的排長叮嚀他,‘不要問別人名字,你的名字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免得有人苦打亂招,把你咬成AB團。’我瞭解到,大廟裡關的紅校幾十名十二三歲的孩子都是這類莫須有的罪名。這不是傷天害理,又是什麼!將來革命成功了,我們怎麼向後人解釋?”

譚牛山想說什麼,看到憤怒到了極點的人們,終未說出話來。

“我同意對關押的600餘名可疑人員進行清理。”曾任湘東南特委書記,現任湘贛省蘇維埃政府副主席、省軍區總指揮的張啟龍打破沉默:“我們的肅反工作,確實犯有擴大化、簡單化的嚴重錯誤。這不光表現在紅校,省職工聯合會工人糾察大隊更突出。糾察大隊成立時,都是挑了又挑,都是政治上可靠,可以說身正根紅,結果沒過幾天,基本上都成了AB團。後來,又挑選了一批,其餘大部分被逮了起來。這AB團莫非將人人都捲進去不成?”

主管糾察大隊工作的省總工會主席劉士傑坐不住了。劉士傑沒上過幾天學,只當過幾天陶瓷作坊雜工。就這幾天雜工,成了他的政治資本。整日必穿列寧服,出口必談“我是真正的百分之百的無產階級。”劉士傑到處指手畫腳,可謂不可一世。張啟龍的話無疑刺激了劉士傑,未等張啟龍把話講完,他將袖子往上一櫓,“啪”將手掌砸向桌面,尖聲喊叫:“不許你誣衊我們工人階級!我的糾察大隊每捕殺一個AB團分子,都有三人以上口供認定的!”

“你有理講理,少在這裡擺譜!”王震冷冷地說道。劉士傑見王震接過話頭,嘴張了張,但未能發出聲。

王震繼續盯著劉士傑:“問題恰恰出在你所說的口供上,你那口供是從哪兒供來的?”王震說到這裡,突然用手重重一擊桌面,“這是純粹的法西斯作風,如果劉士傑你敢領教的話,我王震今天也有辦法讓你供出自己是頭號AB團!你要是不信,現在我就讓人來試試!”

劉士傑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低下了頭。

自此,肅反擴大化、簡單化得到了有效的抑制。

3.一提起王震,人們自然就會聯想到他的火爆子脾氣。其實,王震更

多的時候是一位和藹可親的長者。他對部下特別是對戰士更是關心備至

王震同志有著堅定的革命信念,他最痛恨那些貪生怕死、意志動搖、叛變革命的人。

1935年6月,在第二次東征中,賀慶積擔任81團團長,該團攻佔了湖南澧縣縣城,奉命參加陳家擋戰鬥。這時,負責到敵後籌款的團政委樂尚連攜鉅款帶著警衛員逃跑了。

軍團首長聽說後,非常氣憤,王震痛斥了這種叛變行為,對部隊進行了及時的教育,並決定由賀慶積兼任政治委員。透過在部隊中開展反叛徒的鬥爭,穩定了部隊的情緒,提高了幹部戰士的階級覺悟。部隊走出草地後,賀慶積在紅17師任師長,該師政委湯祥豐貪生怕死,意志動搖。17師在天(水)蘭(州)公路附近遭胡宗南部隊側擊,上有敵機狂轟濫炸,下有胡軍前後左右圍追堵截,情況十分緊急,政委湯祥豐竟然攜槍帶人逃走了,投奔了國民黨東北軍何柱國的部隊。

兩次叛逃都發生在賀慶積的身邊,賀慶積的情緒自然受到極大的影響。王震及時找到賀慶積,語重心長地說:“樂尚連、湯祥豐叛逃是個人的問題,不會牽連你。希望你放下包袱,繼續帶領部隊。黨組織相信你。”很快,組織宣佈賀慶積兼任了紅17師政委。在軍團首長的正確指揮下,賀慶積帶領部隊實現了三大主力的勝利會師。

後來,由於國共合作,湯祥豐硬是被我軍要了回來。王震一見到他,怒火心中燒,抄起警衛戰士的步槍,向這個叛徒狠狠砸去。要不是湯樣豐躲得快,恐怕腦袋就要開花了。“你這個可恥的叛徒,連狗熊都不如的叛徒,要不是紀律不讓,我非一槍崩了你狗日的不可!”

王震同志敢於鬥爭、不畏強敵的精神,不僅體現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在與國民黨頑固派面對面的鬥爭中,也表現出大無畏的氣概。

1940年初,359旅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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