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不若雲遊去見見老友,觀盡天下的景緻。”
梔娘淡淡的笑著,這樣也好——。
皇宮的上空,飛過幾只不知名的大烏,‘呀呀’的叫聲甚是好聽。
這年的金秋,凌寂雲封清為攝政王,闡位於太子落洵,起初風清自是不答應,可凌寂雲居然孩子氣的以割袍斷義來威脅他,風清聽完莫名其妙兼哭笑不得,最後不得不妥協。
凌寂雲期間回過邊城怡然書院找凌寂傑,剛說明來意,凌寂傑便將頭搖得跟個渡浪鼓似的。最後他不得不勉強風清了。
凌寂雲闡位後,回城邊依舊做他的城主。
今日他便帶著梔娘回到了城主府——。
松伯自是高興得合不攏嘴,梔娘念他年紀大了,便央凌寂雲不要他這般為府中的鎖事操心,他無親無故,就讓他府中養老。
新來的管家己經熟悉了城主府的一切,可松伯還是事事操心,什麼事情都是看著點。
凌寂雲攬著梔娘在迴廊處,看著躬著身子的松伯又在對新的管家做指引:“不對不對,這墨菊是城主最喜愛的,應該放在這裡。”
“那裡偏了,要放正些……。”
“這盆黃菊擺在亭子的一邊……。”
梔娘淡淡的笑著,撐著腰走向了湖邊小亭的方向。
穿過透風的花牆,呼吸著微風送來的陣陣菊香,一群麻崔停留在房頂,叫得歡唱。
凌寂雲靠近她的身畔,溫柔的笑著:“想什麼呢?”
“在想溪兒和洵兒。”梔娘斜眸應道。
凌寂雲嘆息道:“洵兒在皇城學習政務,溪兒隨藥王前輩回了迷蹤林學習醫術,你這一說,我也好想他們了。”
輕輕的撫了撫肚子,梔娘臉上閃著柔光,“還好他還陪著我們,夫君,你將皇位讓給才十一歲的落洵,會不會太過兒戲了?。”
凌寂雲驕傲的一笑,“你可有聽到朝中那個大臣反對的?”落洵雖小,面對那幫大臣處理起朝政來的威懾力卻一點兒也不壓於自己,頗具有他十四歲時的不羈風範,而且有風清當著攝政王輔佐落洵,他更是一百個放心。
梔娘搖了搖頭,垂眸似自語的說道:“倒是沒聽那個大臣有意見。”
凌寂雲笑著說:“可不要小瞧了落洵,他可是我凌寂雲的兒子,將來的成就一定不會壓於我。”
斜眸看向他臉上泛著的引以自豪,梔娘窩心的笑了笑。
將手放在梔娘隆起的肚子上,凌寂雲說:“我記得當年二娃媳婦生孩的時候,你說生產的時候不疼,後來不經意間聽宮裡的宮女說,樂音生孩子的時候,痛得暈了過去,那時我才知道生孩子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生溪兒和洵兒時候我沒在你身邊陪你,這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我一定會守在你身邊。”
湖邊小亭周圍的墨菊開得研極了,時而飛落幾許榕樹的葉子在原地盤旋。
凌寂雲笑了笑說:“我這輩子壓在心底的事情都己經做完了,沒有留下任何遺憾,如今最想做的就是與你一起白頭偕老。”
相視一眼,梔娘幸福的笑著,彩兒不知何時離開迷蹤林回到了自己身邊,停在梔孃的肩上,清脆的歌聲彷彿響亮了整個天際。
揮動了五顏六色的羽翅,飛向了湖心停在荷梗上,湖裡垂直的倒影隨著荷梗的搖晃而顫動。
站在榕樹下,相互執手,看向夕陽映在湖裡的倒影,有風拂過,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漣漪,原來滿湖的殘葉亦可以這般美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