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隋曜衡親吻她的額,她的鼻。
喜樂趁著自己還記得,連忙道:“那……那個黑衣人呢?”
若是讓他吻上唇,她一定會忘了要問什麼。
隋曜衡頓了一下。“他跑了。”
“哦!”她應了聲。
他嘆口氣,這件事還是早點說清楚的好。
他自衣袖裡抽出一張泛黃的信紙。“這是你一直要找的證據。”
她詫異地看著他。
“通敵叛國的證據。”他注視著她。
“為什麼……”她震驚地不知要說什麼。
“記得帕子上那些字詞嗎?”他輕摸她的臉。“開封、吏、通敵叛國、契丹、竄、進攻、可能、判斷、望、太平。”他如數念出。
她驚訝道:“你全記住了?”
他微笑。“這對我跟曜權都不是難事,記得我以前不喜歡上課嗎?”
見她點頭,他才又繼續道:“背書對我不是難事,不喜歡上課的原因是覺得無聊,不是背不起來,不過幸好這些東西也不會永遠記住,不然腦袋瓜哪裝得了這麼多事情,大概十天半個月後就淡了。”
喜樂皺著鼻子。“那不公平,難怪你老說我笨。”
他笑著親她一下。“你這愛計較的小姑娘。”
“才不是這樣,本來就不公平。”她抱怨。
“你要不要繼續聽?”他寵溺地點一下她的鼻。
她立即點頭。
“從字面上判斷,應該是開封的某個官吏與契丹人通敵叛國,後來我想起你爹去世的第二年,遼人舉兵犯宋,所以我想應該指的是這件事,這樣一來就說得通‘進攻’這個字眼,苒香紅髮現遼人將興兵進攻,所以想給朝廷一個警告,只是沒想到她卻讓人殺死。
“當然,她想過自己或許會喪生,所以,她在事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寫在帕子上,她很聰明,也想到了這帕子或許會讓兇手發現,所以她故意將字寫在裡頭,即使兇手搜了她的身,可能也不會料到帕子有問題,只是失策的是,她沒來得及說出帕子裡的秘密就死了。”
“她臨死前發現能重託的竟是一個小孩,一定很難過。”喜樂低頭嘆氣。
“你又來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就算是大人也未必能發現她的巧思。”他繼續道:“我那時想,開封有這麼多官吏,而且這十年間來去的也不少,這點線索是破不了案的,後來玉欄院的藍姐說了句話,她說苒香紅在死前曾興高采烈地要去衙門,這句話我一直覺得怪!去衙門通常是不好之事,又怎麼會高興,除非她去領失物。”
喜樂頓悟。“她要去拿通敵叛國的證據!”
他頷首。“今天我在衙門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