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尚書臉色僵了一下，眼中掠過一抹愧疚，他的確沒想過白雲沫會冤枉白霜霜，白雲沫除了丫鬟，也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來。
可，她臉上的傷他也去看過了，包了厚厚一層紗布，她昏睡在床上，面容蒼白憔悴，完全沒了往日的囂張氣焰。
他了解這個女兒，就算她再怎麼任性，也不會拿自己的最寶貝的容貌來胡鬧。
“是我做的，你想怎樣？”霜霜懶洋洋地交疊起雙腿，鋥亮的眸子流光溢彩，掩去眸底的冷冽鋒芒。
她一向是敢作敢當，白尚書的反應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既然如此，她也懶得再廢話。
白尚書聽見她承認，倒意外的沒有生氣或者教訓她，相反，他的語氣比起平時還多了份長者語重心長的意味，“霜霜，你跟爹說實話，你到底是用什麼傷了沫兒的？杜鵑說，她根本就沒有見你動過手，沫兒的臉就被劃傷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還有那個花瓶，你是如何讓它碎掉的？”
當他聽著二夫人講述事情經過時，甚覺匪夷所思。
這個女兒從小言語不多，性子更是內向，怎麼可能會做到這些？
難不成，她在淨慧庵住的那幾年裡，學了什麼邪門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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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
難不成，她在淨慧庵住的那幾年裡，學了什麼邪門巫術？
站在霜霜身後伺候的紫鳶聽見他的問話，眼前又浮現出昨晚那詭異駭人的一幕，心臟咚咚地加快了節拍。
瞥見他眼中的猜忌，和不斷變換的神色，霜霜好笑的勾唇。只怕經過白雲沫主僕二人的一番生動敘述，現在在他心目中，自己稱得上是個妖女了吧？！
要不然，他怎麼會親自跑來她這邊，還坐著好好說話兒，要是放在以前，估計早就派人過來把她押去三堂會審了。
這分明就是在忌憚著她。
沒有人會不拿自己性命的當回事，尤其是白尚書這樣上了年紀又位高權重之人。
粉嫩的唇揚起三十度邪魅而慵懶的弧度，霜霜闔了闔琉璃眸，“我說，我是用意念辦到的，你信麼？”
“意……意念？”一口茶嗆在喉嚨裡，白尚書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紫鳶大大的眼睛裡也閃過同樣的不可置信，小嘴驚訝地微張著。
早晨的風夾帶著冰涼的水汽，霜霜攏了攏披風，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對啊，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
白尚書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霜霜，想要從她臉上找出一絲撒謊的跡象，但可惜的是，她的眼神再真摯不過。
“這……這怎麼可能？“白尚書喃喃道，端著茶杯的手抑制不住地微顫著，澄紅色的茶水也跟著輕晃起來，冒著熱氣的液體濺到了手指上，有些燙。
深吸幾口氣，穩住心神，白尚書的眸中多了一抹懼色，他的臉有些蒼白，“霜霜，你怎麼會這些的？你是跟誰學的？還有什麼人知道你會這個？”
一個凡人竟然僅憑意念就可以隨意的傷人，如此荒誕的事要是傳出去了，搞不好會引起軒然大*波，甚至還可能招來麻煩。
霜霜挑起一側眉梢，清豔的五官多了絲不耐煩，她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天生就會的。”輕抿口清香的茶，她接著說：“至於有多少人知道，那就要看你的沫兒告訴多少人了。”
“如果你想清靜平安的過日子的話，那麼，你最好去告訴你的沫兒，千萬不要大嘴巴，要是她給我招來了麻煩……”說到這裡，她的眸光森寒起來，語氣也染上冰雪之氣，“那麼，大家就都別想再有安逸的生活了。”
她還未鑽研出異能的訣竅，貿然讓人知道的話，後果難以估量，她可不想白雲沫那蠢貨擾亂了她的計劃。
白尚書心頭猛地顫了顫，深秋季節，他的額頭上居然沁出了冷汗，手心也有些潮溼，他能聽出霜霜話中的警告，那絕不是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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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尚書心頭猛地顫了顫，深秋季節，他的額頭上居然沁出了冷汗，手心也有些潮溼，他能聽出霜霜話中的警告，那絕不是開玩笑。
自從上次那件事，她清醒之後，她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