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惹怒了他。“少爺…少爺…”
“好熱…好難受…”楚凌羽抓著身上的薄衫,難耐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淳兒見他都聽不到她的聲音了,於是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將自己圓潤飽滿的身軀靠了上去。“少爺…奴婢好想你…少爺…奴婢幫你好不好…少也…”
楚凌羽此刻完全以及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那略帶冰涼的肌膚貼上來的時候,很舒服很舒服,舒服到他捨不得放開。於是他伸出手去,將那觸感不錯的物體抱在了懷中,想要靠它來驅散身體內的熱度。
霓裳帶人闖進來的時候,就見到兩人衣衫不整的摟在一起,男人的手緊緊地攔在女子的腰部。女子微微的趴在男子的懷裡,大口的喘著氣。這樣男下女上的曖昧姿勢,令剛進屋子的婆子們都羞紅了臉。
霓裳是個姑娘家,自然知道非禮勿視,於是轉過身去命令道:“來人,將這個敢給主子下藥,心懷不軌的丫頭拉下去!”
淳兒反應過來的時候,幾個粗使婆子已經將她架了起來,正要往外拉。她不服氣的掙扎著叫罵道:“放開…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與少爺情投意合,要你們多管閒事?”
“真是個下賤胚子,做出這樣無恥的事情,居然還有臉在這裡叫罵!”
“若真是情投意合,哪裡用得著給主子下藥?”
“自己魅力不夠也就罷了,居然還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簡直無恥!”
淳兒見事情敗露,頓時惱羞成怒。“我告訴你們,我可是忠烈侯府的丫鬟,不是長樂侯府的。你們無權過問忠烈侯府的事情!就算要罰,也要我們少爺來罰,還輪不到你們這些破落戶狗抓耗子多管閒事!”
霓裳聽了這話,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淺綠上前就是幾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驚愣在了原地。
“一個下賤的奴婢,也敢在主子面前自稱我?誰給你的狗膽!你說本小姐沒有處置你的權力?你錯了。像你這種無恥下作,企圖敗壞侯府名聲的賤婢,就算我打殺了你也不為過。我相信姑母和忠烈侯府也不會有任何的異議。”
“不…你不能,少爺不會同意的…”淳兒依舊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認為霓裳不會不顧及楚凌羽的顏面。
霓裳冷哼一聲,道:“到了此刻,你還沒有醒悟?說到底,你不過是個奴婢,有什麼資格在主子面前指手畫腳?你吃我長樂侯府的,住我長樂侯府的,如今又在本小姐生辰的這一日給我落臉子,你可有將我們長樂侯府放在眼裡?如此膽大妄為的賤婢,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你還指望表哥救你?若是讓他知道,是你給他的湯碗裡下藥,是你企圖在他表妹生辰之日毀壞他和侯府的名聲,你以為他會放過你?”
霓裳的聲音冷如冰霜,淳兒驚恐的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不…少爺不會這麼對我的…他說過會一輩子對我好的!”
“大言不慚!”霓裳冷嗤一聲,繼而笑了。“你還真是天真的可以!男人說的話,就一定會兌現嗎?這個世上,又有幾個能夠做到一輩子一心一意只對一個女人好的?表哥不過看在兒時的情分,對你一再的容忍罷了。若你真的打破了他的底線,做出對侯府不利的事情來,你以為他真的會護著你?為了你與整個家族為敵?別讓人笑掉大牙了!”
那些粗使婆子也露出鄙夷的笑容,拽著她朝著外面拖去。
床榻上,楚凌羽已經陷入了昏迷。但剛才他有著一絲的清醒,當他知道他的縱容,差點兒惹出大禍的時候,他簡直恨不得將淳兒碎屍萬段。
剛還大夫在此刻趕到,先是替楚凌羽把了把脈,確認沒有性命之憂後,這才開了藥方子,然後囑咐丫鬟們將三碗水熬成一碗餵給他喝下,接過霓裳打賞的銀子,保證守口如瓶之後便匆匆離開了。
這些大夫還是有些眼力勁兒的,知道侯府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所以嘴巴都還算緊。加上這些事情在高門大宅內也不算新鮮,他倒也沒多大的興趣。
霓裳稍稍放下心來,然後便吩咐幾個粗使婆子將淳兒捆了,堵了嘴帶到後院的一個僻靜之處,灌了啞藥,等到明日直接打死算了。
這樣的禍害她不會一忍再忍,就算表哥追究起來,她也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敢在老虎頭上拔毛,那可是要準備好隨時犧牲掉。
霓裳正往回走,剛好遇上了管沅舒。沅舒得知淳兒竟然敢如此挑釁,在霓裳生辰這一天對錶哥下藥,氣得恨不得衝上去踢她兩腳才解氣。
“前面怎麼樣了?她們沒有起疑吧?”霓裳擔心事情洩露出去,對侯府的名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