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綠袍老祖站在眾多老妖的最前方,離高臺有一定的距離,離身後眾多老妖也有一定的距離,因為他是剛剛被白虎一棒擊殺的枯風骨皇的結拜兄弟,眼下枯風骨皇被殺,枯風洞一脈也被屠戮精光,他雖然有著煉虛境的強大修為,卻也沒人敢和他靠的太近。
綠袍老祖有些尷尬,他現在是進不能進,退不能退,一名新進煉虛後期高手坐鎮殿門,就算他有著煉虛初期的強大修為,可一旦想強行出殿,那絕對是必死無疑的蠢事,可眼下站在殿中也不是,在場誰不知他與枯風骨皇有著八拜之交,這等身份,實在是尷尬不已,要不是他修為超絕,能暗中控制面部表情,不然麵皮早就一陣青一陣紅了。
雖然還有不少人在暗中嘀咕,但大勢已定,煉虛後期的青鶴妖師,煉虛後期的荒漠赤蠍,直逼煉虛後期的白虎殺星,煉虛中期的紅蛇魔女,以及煉虛初期的雲陵狐後,這等強大實力陣容,別說一個小小的枯風山,即使是放在高手如雲的修行界,也是股能震驚四方的強大陣容!
更別說,那位端坐中央地傳說中的雲霧澗龍主!
朱業輕咳嗽了聲。眼中冷光微閃,冰冷道:“既然沒人出去,那就代表你們是誠心要歸順雲霧澗,可別說是本龍主逼迫你們的!”
“我等願為龍主效勞!”聲音洪亮整齊,就像是事先彩排過一般,但朱業的神念籠罩下,卻也清楚聽出其中的味道。
在場四百多名煉神境老妖,其中確實有那麼三成多是真心誠意歸順,這些大多都是煉神初中期高手。估計背後實力並不強,或者都是些常常被欺負的主,再或者就是山門離雲霧澗較近的,有些沒辦法。別說雲霧澗,就算是雲霧澗麾下九澗十八洞一出力任何一澗一洞出點力,估計就能滅了他們,所以他們也沒的其他選擇。只能走歸順一途。
超過五成是搖擺不定,雖然知道今天已沒的選擇,可心中卻又有些搖擺不定,雖然歸順雲霧澗會有一個強大地靠山。但不歸順也有不歸順的好處,畢竟自立為王總比為人臣子要舒服些,妖族天性不受管束。自由散漫。誰願意沒事卻做別人的臣子呢?
最後剩下的一成多。則都是抱著暫時歸順,等事後離開枯風山。那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天高皇帝遠,你龍主確實強大,你雲霧澗確實高手如雲,可那又如何?不管你說什麼,要求什麼,都跟你陰奉陽為,你又能拿我何?
看到這裡,朱業輕輕一笑,到也沒有絲毫地生氣憤怒,點了點頭,從青玉扳指中取出一物,一塊青石碑,隨手一丟,石碑便落在綠袍老祖的身前丈遠處,石碑見風就漲,瞬間便漲成十丈多高,足足能與高臺齊平,兩丈餘寬,碑身古樸,隱隱有股奇怪的神秘氣息,是在場眾多老妖們從不曾見過的氣息。
眾多老妖動雙眼精光纏繞,死死地盯著石碑,無數股強大的神念破空而出,圍繞著石碑緩緩轉動,希望能瞧出個究竟來,可讓他們失望萬分的是,不管他們如何努力,都無法破進碑身絲毫,而且翻出所有的記憶,也想不起來碑身散發出地神秘氣息到底是何種法力。
綠袍老祖自然也不能免俗,神念徐徐而動,不過瞬間便又收回,心神有些驚駭,因為在他那股數百年記憶的最深處,有過一絲絲記憶講述過那種法力的來處,他綠袍一脈,一直都是代代單傳,每一代傳人都會自稱綠袍,那是因為他們代代相傳著一件妖族聖物,綠袍披風,與披風一同傳承地還有歷代老祖地記憶,在最最深層地記憶中,就講述著那股法力的究竟,那是巫力,純粹地巫力,遠古時期盛行大陸的一個神秘種族,巫族擁有的一種神秘力量。
朱業環顧整個大殿,那雙沉靜如古樸深潭一般的眸子中閃爍著讓人難以琢磨的異色,最後定格在綠袍老祖的身上,望著綠袍老祖那一驚便收的神色,眼中頓時瀰漫著奇異的神色,一絲殺意,又有些好奇。
此石碑叫祭神巫碑,雖然不知道那明明是由道家遠古金仙破虛空製造出來的洞府內怎麼會有巫族的巫器,但好用就行,此碑最大的功效就是收斂修行人士的魂魄,從而達到控制修士的作用,雖然是種歹毒異常的玩意,但朱業卻覺得很適合眼下這個沒有一個強力管理機構的妖族。
巫族乃上古種族,早已絕跡華夏,只剩下巫老頭這個僥倖生存下來的巫族後裔,而且還不是什麼貴族,只是個巫族平民,直到最近得到巫族聖器,這才學到了最高深的巫訣。
巫老頭行事向來低調,除了與上古十大煉氣門派中崑崙派有些交情,便只與朱業前世的龍主以及長平地宮的老鬼兩人交往密切點,三人雖沒有八拜之交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