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到不是說他有什麼不順心之事。他那張臉從來就像是人人都欠他好幾千萬似的。要不是他全身都是劇毒,實在厲害了得,不說外人,就算同為雲霧澗長老的白狼、赤蠍幾妖都想揍他幾頓。好解解氣。
除了冰熊,毒哈,還有隻體積明顯比尋常家犬大上一倍有餘的大狗同時出現。它搖頭晃尾地走到朱業身前米許距離處。
毒蛤。冰熊。獒王,三名名震修行界的煉虛境老妖。如今卻跟凡俗中的尋常保鏢家臣一般恭敬萬分的把朱業拱衛在當中。
因為身體被秘法禁錮地緣故,在朱業解除秘法前,獒王只能以獸形示人。雖然一聲不哼,可從它雙目中的森冷血光便可以瞧出他內心的嚴重不爽。可身邊幾人都比他厲害,一肚子火氣只能撒在路邊家貓野狗身上。只見那些尋日裡囂張無比的牛犢子般地大狼狗們,此刻一個個都像個乖孫子般顫顫巍巍的趴在地上,絲毫不敢動彈。
狼狗與獒王之間的位面差距,那就像泥鰍與神龍一般遙不可及。
像是從路旁野狗身上找到了些許自尊,獒王頓時感覺大為受用,粗壯地尾巴也漸漸翹將起來,微微搖動。
朱業心中本就因為朱稹地事有些不悅,見獒王如此囂張,二話沒說,砰地一聲,一腳狠狠踹上獒王的屁股。
老虎地屁股都摸不得,更別說近乎仙獸般存在的獒王,自然是憤怒無比。
可獒王猛的一轉頭,瞧見的卻是朱業那雙有如洪荒璞玉般的清澈眸子,眼中兇光頓時消散了個乾淨,低沉著嗚嗚哼了兩聲,便灰溜溜的夾起尾巴小跑到一邊。
如今的朱業,乍看起來雖然真的很像個普通凡人,可獒王不會傻到真認為朱業只是個普通人。
那與龍主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相貌,加上那雙詭異的深沉眸子,反而給人股更大的壓迫感,讓它那殘忍嗜血的內心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下。
見朱業情緒有些波動,巫老頭忍不住調侃道:“屁大的縣城竟還是個人傑地靈的寶地,出了朱五四與你這兩個變態還不算,竟又出了個天煞孤星。”
朱業微微皺起刀刻般的劍眉,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疑惑,緩緩轉過頭,盯著滿臉輕鬆的巫老頭,一本正經的問道:“天煞孤星?什麼玩意兒?”他了解巫老頭的為人,從不無風起浪,從巫老頭嘴裡說出來的話,那肯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自然不會空穴來風。
巫老頭輕搖著身子,渾身骨架也跟著顫動,解釋道:“天煞孤星並非是什麼星君下凡轉世,只是一種比較變態、
強硬命格,一個比常人強硬數十倍的變態命格。這在於,命主每殺一個人,或者一個人因他而死,他的命格便會比之前更硬一份。同時,一般情況下,跟他太過接近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這麼多年來,別看你們老朱家沒發生過什麼怪事,那只是因為你老朱家有高人庇護的緣故。陳二孃那個女娃娃用她煉虛後期的強大修為生生壓制住那小子的孤星命格。不然,哼哼……嫌我巫老頭說話難聽刺耳,要是沒陳二孃坐鎮龍門島,以那小子的變態命格,這十來年時間,估計你老朱家早就已是雞犬不寧。”
朱業其實早就發現了疑點,朱家雖然從沒發生過什麼怪事,可在朱十歲生日那年,他從小到大的玩伴,七個中三死四殘,四名跟他稍微熟悉點的老師,也一個也沒能倖免。一個死於火災,兩名殘於車禍,最後那名竟被百年難得一見的雷劈了個正著,雖然命大沒死,卻成了植物人,比死還慘。
朱稹幼時性格開朗活潑,跟著一群差不多大小地洲上孩子廝混在一起,在洲上捉魚釣蝦,擁有所有孩子同樣頑皮的童年。
可自從朱稹十歲生日後。他那頑皮活潑的性格便被他深深的鎖進內心,開始變得孤僻、桀驁不訓,開始不與人交流。
雖然他的腦袋瓜確實聰明,雖然自主退學在家。可他依舊以初中生的小小年紀,硬靠著自學考進了學院,隨後便搬出家門,在縣城內租了房子。過起了獨居生活。
正當全家都以為他會在學院裡找到全新的生活後,他卻變得更家的孤僻,一個朋友也沒,雖然會按時上課。但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獨坐在角落裡,從不與同學交流,有任何問題都只會一個去圖書館解決。空餘時間便總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子裡。不與人來往。
沉默了會。朱業略顯焦急問道:“有什麼辦法解決?”
巫老頭:“沒辦法,這是他地命。命犯天煞,註定孤獨終生。要是在他的命格完全爆發前做準備,或許還有辦法解決,可如今……就像是凡俗中的病入膏肓,再也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