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嚇死了不少宵小。
當然,也有那種好奇心特別重的,偏偏不信邪,結果可想而知,直接被人在大街上撞死,車子還來回軋了幾下,屍體直接被軋成幾段,不知噁心了多少人。
隨後,朱瑞平順利出院,傷情也好的出奇,用醫生的話,傷了一次腿,全身毛病都莫名其妙的沒了。
再之後,朱瑞平便處處逢源,好像一切都替他準備好了似的,建築公司開得風生水起,加上田家炳教授的幾次引薦,也結識了不少名流,也算是進入了上流社會。
朱瑞義是朱瑞平一代兄弟中最廢柴的一位,天生有股牛勁,打架確實神勇,上小學就把代課老師給打了,校方礙著朱氏的面子,也沒準備開除他,可他自己嚷著上學實在沒意思,小學三年紀便輟學,跟著人跑到省城當小混混,混了幾年,也沒混出個名堂來,還進去坐了兩年牢,差點沒把朱雲水給活活氣死。
藉助天龍堂龍九的狠話,朱瑞義竟也發達起來。還開了家大型夜總會,屁股後面養著數十號小弟,義哥義哥地叫著,日子過得也算是舒坦。
清晨時分,朱瑞義開著車,剛從夜總會出來,準備回家補個覺,卻在轉彎時發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大哥朱瑞義的家小兒子朱稹。
朱稹在黑沙洲上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朱瑞義自然也是有所耳聞,便連忙停下車,跟了過來。
只見朱稹上了一輛紅旗轎車,在九幾年的時候。國內進口車市場還沒完全開啟,紅旗轎車在那時還算是高檔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就能買到。
朱瑞義猶豫了下,還是追了上去。
就在他臨近紅旗轎車的時候。突然一輛奧迪100速停了下,一熟悉的人領個幾位黑衣大漢,水耀生,天龍堂的大紅人。
在省城混黑道。自然知道天龍堂地存在,水耀生這年許時間突然冒出來的大人物,對他們這些黑道底層的人來講。絕對是通神一般的存在。
朱瑞義急忙停下身影。躲在樹後看著。也不曉得車裡坐著什麼大人物,只瞧見水耀生點頭哈腰地站在車窗外。笑眯眯的說了半天話,最後好像還是被趕走了。
待水耀生離開後,朱瑞義
過去,望車裡一看,除了朱稹,就只大哥的大兒子朱
朱業抬頭一看竟是朱瑞義,頓時笑呵呵道:“小叔,您怎麼在這?趕緊上車,沒吃早飯就講究著點。”
朱瑞義看著這個略顯陌生的大侄子,雖說如今社會生活質量得到普遍提高,少年容易發育,可十四五歲就有成年人地模樣,發育也太早了。
在無為朱氏,朱瑞義那一代人都沒修煉過心法,自然不太清楚無為朱氏近來發生的事情,但他也從老爺子朱雲水那裡得到一些資訊,這朱家,日後是由朱業來執掌的。
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跑,修煉是一回事,傳說又是一回事,雖然因為文革而少了許多,可無為朱氏依舊流傳著許多關乎修行者的故事,朱瑞義也算是從小聽到大地,雖然在文革的影響下,他不是十分相信,可眼下望著朱業,心頭再次湧起那些神秘的回憶。
朱瑞義猶豫了下,上了車,接過老黃遞過來地油條,點頭示意謝謝。
看著朱瑞義地衣著打扮,知道他最近混得不錯,朱業便笑道:“小叔,看你這身衣裳,最近混地不錯啊!”
朱家人很少有人喜歡朱瑞義,可朱業兄弟兩是個意外,朱瑞義人並不壞,只是性情太過怪異,不招人喜歡,而朱業朱稹兄弟倆也是那種性情怪癖的人,遇到一塊去剛好是臭味相投。
朱瑞義看著朱業壞笑地表情,苦笑道:“你還不曉得你叔的事情,就這麼混著,跟你家老頭子那種名流是沒法比的,這不,剛從夜總會出來,正準備回去補個覺。”
朱業點點頭,道:“那感情好,我先帶著小稹去見下爸媽,你先回去睡,晚上龍九請我吃飯,到時候一塊去。”
朱瑞義實在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氣,道:“知道了……等等,你剛剛說誰請你吃飯?”
朱業:“龍九,他晚上肯定要來找我,我估摸著,給你介紹一下,也不曉得他現在混得如何。”
對於黑道上的事情,朱業一向不插手,完全由太保一人在操作。
朱業只知道太保統一了東南五省的黑道,卻不知道龍九是怎麼安排的,不管怎麼說,龍九與朱業也算是有些交情,太保應該也會給你份面子,加上之前龍九還盛情招待過太保,眼下龍九應該混的很不錯才是。
朱瑞義想剛剛點頭哈腰離開的水耀生,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