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卻不自覺的叫出了那個我們都在迴避的名字,[當我的同伴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想想塔矢亮,我消失以後他怎麼樣了……?!還有藍染、夜一,他們都是我的同伴,甚至是我用生命、用靈魂去愛的人,可是結果呢?……,夜一三番四次的被她的親生父親軟禁,她有多傷心;藍染……,我甚至保不住他唯一的孩子,我……!]
晶瑩的淚滴滑過我的眼角,順著太陽穴流入了雪白的髮絲中,卻已沒有了曾經的溫熱,阿蠻面對我消失時的瘋狂;花月聽聞我死訊時的空洞和絕望;……;他們都是我的同伴,我在乎的人,卻都因我而受傷、痛苦,我要同伴來何用?!
‘花翎,花翎,我不問了,你別哭,別哭了~!’碎雲天慌亂的安慰著我,不知所措的急躁讓他也泫然欲泣的呢喃。
[佐為,我只是儘量避免和別人產生牽絆而已……,你是我靈魂的另一半,你會明白的,對不對?!]像是尋求著肯定和安慰,我聲音裡的脆弱連我自己都聽得心碎。
‘我明白,我明白的,花翎,我完全明白!’碎雲天急切的回應著我、安慰著我,我能夠想象得到他淚眼婆娑的激動神情……,我欣慰地笑了。
突如其來的溫熱小手滑過我的眼角,我猛然睜開眼睛,迅速的坐了起來。
“你哭了!”冷漠的聲音裡卻透著一抹難以察覺的波動。
我微微眯起眼睛,“日向寧次,誰允許你進我的院子的?”我居然沒有發現有人進來,甚至近到我的身邊我都茫然不知,真是……,太危險了。
“你為什麼要哭?”日向寧次根本不把我壓抑的怒火看著眼裡,執著的問著我同樣的問題。
“我哭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太多了!”我冷冷的說,不再理會他,轉身走進房間,我“哐~”的一聲甩上房門,將他完全關在了外面。
你不該在我最脆弱的時候闖進我的世界~!
聽聞我沒有當上忍者的訊息以後,鳴人和雛田很有愛的來安慰我,雖然他們的安慰只是一個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個人低著頭連話都不說一聲,但我還是很感動的。
談笑之間鳴人突然衝著院門口喊了起來,“喂~,你鬼鬼祟祟的在那裡幹什麼?”
雛田不著痕跡的往我後面縮了縮,不用說,我也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不悅的皺起眉頭,他怎麼老喜歡陰魂不散啊,正想起身將他遣走,卻被碎雲天給制止了,‘算了,花翎,他只是想和你玩而已!’
[哈~?!]我莫名其妙的迴音。
碎雲天嘆了一口氣,‘你難道沒有發現他的臉上從來沒有笑意嗎?他只是羨慕這兩個小孩在你身邊的爽朗笑聲而已!’
[小天,你不要緊吧,你說他陰魂不散只是羨慕鳴人的笑聲而已?]我難以置信的高聲說,[他前幾天還動手想殺我耶~!]
‘花翎,你的眼睛看不見了,難道連他的心跳聲也看不見了嗎?’碎雲天無奈的低語,‘他看小姑娘的眼神的確充滿了冰冷和恨意,但是他畢竟只是個小孩子,也會有屬於小孩的喜好和感情的,難道連你也要拒絕他,讓他陷入更深的冰冷嗎?!’
我默然不語,碎雲天的話說得太感性了,我說過我不想有太多的牽絆,照顧鳴人只是因為他的熱情和快樂讓我想起我那早逝的寶寶,照顧雛田是因為我寄居在日向家,而且她內向得根本一個朋友都沒有,我不想再牽扯進來一個滿心仇恨的人,那樣只會讓我被他影響得更加的墮落。
‘花翎,你……’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可能主動接近他的,我頂多不趕他走就是了!]我打斷了碎雲天的話,做出了最大的讓步,碎雲天也乖乖的閉嘴,不再說什麼了。
我把鳴人拎了回來,“算了,由他去吧!”
鳴人憤憤地瞪了日向寧次一演,嘟囔著坐了下來,再次感覺的時候,日向寧次已消失了蹤影,我不禁反省自己,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逍遙的日子過了沒幾天,我開始思索學習忍術的其他方法,卻接到了一個差點讓我抓狂的通知,或者說……,是任務。
我一腳踹開火影的辦公室,感受著辦公室裡坐著的那一團沉穩澎湃的查克拉,“啪~”的一聲我雙手垂在他的辦公桌前,“我既然沒有透過忍者考試,為什麼要我參加忍者的任務?!”
火影吧嗒吧嗒的抽著他的大煙,涼涼的說,“我也沒有辦法,這次的任務必須有你參加才有機會完成。”
我一愣,“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