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道不應當阻止你?”布蘭多反問。
白冷冷一笑。“可我如果不取走暗神之血,那個可憐女人的靈魂便永世被封印於此,忍受痛苦與煎熬,而羅瑞森爵士——一個正直且高尚的騎士不得不以他生前最為痛恨之物的狀態,苟活於這黑暗的地底,終日默默守護,卻終日不得見愛人
之面,兩個純淨的靈魂,永世被束縛於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唯有黑暗永續。”
“這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墨德菲斯早就聽得十分不解,他完全無法理解這種凡人的感情,凡物對於他來說只有獵人與獵物、主人與僕人這種差別,對於他來說。除了食物,就只有主人,他將生命中的一切美好都奉獻給了死亡與忠誠,布
蘭多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他心甘情願地赴死。
但布蘭多和白葭卻陷入了默然之中。
“大人,這世間有許多力量,只要你放棄原則,它們便唾手可得,對於我這樣的人。黑暗寶珠的力量、馬維卡爾特之書的力量或者別的什麼力量,並無區別,我終究會得到力量,併為惡於世,並不區分於我用什麼樣的手段得到力量。眼下已
經是最好的結果,又何必拘泥於傳統?何況只有我說服羅瑞森,你才能從這裡安然地拿走那塊石板,這既是雙贏的交易。你們隨時都可以處置我不是麼?”
白的聲音迴盪在黑暗的地下,彷彿是魔鬼的耳語。充滿了魅惑的魔力。
“既然你知道我必殺你,那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