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分辨提爾摩斯人的男女,但卻有一個簡單的辦法,那就是女性提爾摩斯人不會在臉上塗抹紋身。
而且紋身也並非是其用來區別個體差異的標記,而是地位的象徵;根據白霧的說法,給他們帶路的那個提爾摩斯人臉上的同心圓紋身,說明它至少也是這個氏族的長老之一。
布蘭多這才知道這些提爾摩斯人竟然派了一個長老來給自己引路。
他這才向對方行禮致敬——人類的禮節雖然並非在諸多世界與位面中通用,但神態與手勢之中表露出的意思卻是相同的。
那位長老也向他行禮,然後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他說智者已經在裡面等待多時了。”白霧答。
“直接進去?”布蘭多看著虛掩的帳篷布簾問。
“當然,提爾摩斯人沒那麼多繁文縟節。”
“這還不多?”
這句話布蘭多當然沒有好意思當面說出來,他只伸手挑開布簾,然後整個人都就徹底楞住了。
並不寬敞的帳篷中從左到右站著三個人。
最左邊的,是一個女人,身材高挑,面容清瘦,但卻帶著一種雍容華貴的氣質,她頭上帶著銀冠,穿著帶有精靈特有氣質的絲紗長袍,手持節杖,但整個人卻並非實體,而是一個由魔法投影的虛像。
這個女人布蘭多卻認識,正是他曾經在長青走道見過一面的樹精靈女王,也就是小精靈的母后。
在她身邊,是一個神情更加清冷的女士,她蓄著短髮,穿著更加簡樸的灰布袍,身上沒有任何裝飾物,甚至連繫住長袍的腰帶也只是一根亞麻長繩而已。她這裝扮布蘭多倒是熟悉,沃恩德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