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已經想到這一點了。
布蘭多忽然覺得自己將這傢伙收編似乎是一個明智之舉,雖然敏泰爵士自己不過是個平庸向下領主,可他這個兒子卻不是一般人呢。
他看著對方,心想這樣一個傢伙在歷史上怎麼會名聲不顯,在即將到來的戰與亂的時代中,像這樣得年輕人應當很快出頭才是啊。
難道真是在前往弗拉達的路上掛掉了?
想到這裡布蘭多就忍不住想拍拍卡格利斯的肩膀,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說上一句:“小子,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啊,好好想一下該怎麼報答本人啊。”
不過這話他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否則估計神棍的頭銜就真要坐定了,說不定那天炎之聖殿就要派人來把他綁到火刑柱上去什麼的。
布蘭多正想說什麼,卻聽卡格利斯有點疑惑地說道:“不過唯一讓在下有些疑惑的是這些兩腳貓的動機,它們千里迢迢跑來就是為了搶領主大人你的劍?”
“雖說大地之劍是存在於幻想傳說之中的武器,可是那些倒黴蛋好歹也是代表著託奎寧的使節團吧,作為使節團忽然變身強盜土匪,這不是太掉價了嗎?”
年輕人忍不住撓撓頭:“還是說它們自古以來就有這個傳統?搞不懂,搞不懂——”
歐汀伯爵與那個女學者站在一旁聽到這個年輕人這麼說都忍不住重重地咳嗽起來,一臉古怪的神色:“傳統?”
他們心想託奎寧的獅人要知道這年輕人一開口就把託奎寧變成了一個強盜之國,不知道會不會立刻興兵殺上門來。
不過安蒂緹娜回答了他的問題,這位貴族千金等到戰鬥結束才走上來,接過布蘭多的話答道:“大地之劍是大地聖殿的聖物,價值不亞於獅心劍之於埃魯因,或者說如果說克魯茲人知道炎之權杖在大人你身上,一樣會過來搶奪的。”
“原來如此,”卡格利斯恍然:“那麼這就好解釋了,看來背後的確是克魯茲人在搗鬼。因為應當沒有外人知道大地之劍在領主大人手上了,而即使知道的,也沒有這個動機去傳播訊息——”
布蘭多點了點頭,同時面色一沉,他比卡格利斯還要早一步想到這一點。因為他很清楚大地之劍的背景,不過這些克魯茲人還真是陰魂不散,硬的不行就背地裡捅刀子。
這可不是維羅妮卡的風格啊。
“維羅妮卡想要對付我們的話,似乎不必要如此。”安蒂緹娜想了想。也道:“那位軍團長大人實在不必玩花招,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或許她不願意與德魯伊撕破臉呢?”
“德魯伊又不是傻子。”
“那就有意思了。”卡格利斯忽然一笑,他回過頭:“歐汀伯爵,的確是是克魯茲人的使節來向你們施壓的,對吧?”
歐汀作為北方軍團的高階將領,又是王國的貴族,本來沒有必要回答這年輕人的問題。不過布蘭多之前好歹和他並肩作戰過,而且克魯茲人明顯把他們當槍使的行為也讓他感到不滿。
因此他點了點頭:“來的人我認識,是克魯茲帝國現任宰相的女兒。”
“意思是的確是克魯茲人乾的,但維羅妮卡並不知情。”安蒂緹娜眼睛一亮,也反應了不過來。
布蘭多點點頭,可讓他頭痛的是即便這樣他們也不能找青之蒼穹軍團的軍團長對峙,因為那樣的話維羅妮卡說不定會顧及帝國的威嚴而將假戲真唱。
她即使要教訓私自行動的手下人,恐怕也一樣不會給他們這些埃魯因人好果子吃。
“也就是說不管怎麼看,克魯茲人都不打算善罷甘休了。”布蘭多說道,對抗狼禍的同時還要應付來自背後的算計,這讓他感到很是不爽。
“沒關係,我們也可以反擊,”卡格利斯卻壓低聲音,小聲說道:“領主大人,克魯茲人自己不出手,想必是想看我們的底牌。”
布蘭多一愣。
“領主大人,”安蒂緹娜小聲提醒道:“卡格利斯的意思是,他們應當就在附近。”
布蘭多馬上反應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不動聲色地周圍的諸人打了一個眼神,然後悄悄丟出了一張風精蜘蛛卡牌。
布蘭多將卡牌丟到地上,讓那些半透明的蜘蛛從灌木中出現,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後他小聲說道:“繼續說,說說看他們接下來會打算怎麼做。”
卡格利斯一愣,立刻明白這位年輕的領主大人已經出手,年輕人露出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暗笑,答道:“是這樣的,既然他們想要看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