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截然不合的顏色撞在一起,一攻一守,打得難解難分。榮光守衛人數雖然較少,但後面的光輝殉道者顯然是個祭司類的施術者,一道道光環落到友軍頭上,而受到祝福的榮光守衛反而在戰力上一度壓倒了敗亡衛士,他們穩守陣地一步步前壓,鐘擺人的手下馬上丟下很多屍體。
鐘擺人對這種戰果好像其實不料外,他將手指點了點,又一道神通籠罩向場上的榮光守衛。
這道神通好像是先前安德麗格的深淵之網,不過是一層層薄薄的幕氣這層幕氣籠罩在榮光守衛頭頂,光輝殉道者的祝福神通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虛弱、緩慢、失明等負面神通效果。
“悲忿欲絕,這張牌可以反轉一切增益效果。”伊蓮一邊解釋道,一邊放出一道清光。這道清光在榮光守衛上一照,馬上榮光守衛身上所有的增益、負面效果全部消失不見這顯然是一個驅散類的神通。
不過伊蓮並未對自己的牌進行解釋,布蘭多黑暗一笑,這御姐概況上親切得很實際上卻是個伶俐人呢。
兩人一交手,就清理失落了排場上的所有神通效果。而一輪交換的結果就是人數較少的榮光守衛開始吃虧鹿身女妖暗自著急,她忍不住跺了頓腳,回頭對自己身邊那個手持長號的少年命令道:“列諾,吹號!”白袍少年立刻上前,他有著一頭漂亮的捲髮,長相甜美,像是聖經中的天使。此刻鼓起紅紅的臉腮吹響長號,一聲悠遠的號角聲響徹地下大廳,遠處傳來拍打同黨的聲音,很快一頭白金色的巨龍穿透黑暗飛來,降落在戰場上。
“我靠,這號角能召龍?”布蘭多馬上有些驚詫了。而伊蓮好像看穿他的想法,俏皮地對他眨了眨眼睛,既不暗示同意,也不暗示否決,一副擺明了要調戲他的樣子。讓布蘭多鬱悶得磨了磨牙齒,這鹿身女妖御姐實在是可惡的很。
那名叫列諾的少年吹完號後,恍如耗盡了全身的精力一樣臉紅紅地癱軟在一邊。但他召來的白金龍不如真正的龍族那麼恐怖,或者說還沒有成年,布蘭多目測它的戰鬥力大概在六七十級之間,也就是要素開化的水平。固然,僅僅是七六十級也足以將敗亡衛士殺得丟盔卸甲了,轉眼之間大廳中就呈現了一地屍骸這些屍骸大大都鐘擺人一方的。
看到這裡布蘭多輕輕吸了一口氣,他沒想到身邊這御姐還真有這麼厲害,竟真能將那鐘擺人打得節節潰退。只是他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認為這事情沒這麼簡單。戰場上的轉變果然如此,伊蓮憑藉自己的白金龍取得優勢後,並沒有擴大優勢進一步倡議進攻,而是忽然命令召喚物回撤。
布蘭多沒有對這個命令暗示疑惑,他相信以這兩人的互相瞭解水平,
不該該會呈現什麼初級失誤。事實如此,只見鐘擺人又丟出一張敗亡衛士的卡片,之前他見過的一幕再次重演,戰場上的所有單位再次以敗亡衛士的身份而復生,同時還額外多了十個。而假如先前鹿身女妖御姐沒有命令自己的召喚物後退的話,此刻就和不久之前的布蘭多一樣深陷重圍之中了。
“活見鬼”布蘭多抹了一把汗,心想這牌也太陰險狡詐了。
召喚完敗亡衛士後,鐘擺人又召來一頭憎惡與白金巨龍對敵一這工具有點像是焦熱地獄的惡魔,不過面板是青藍色而非赤紅,渾身也冒著藍色的冷火,說實在話布蘭多還沒見過這類似的怪物。不過這工具真心給力,竟然能和那白金巨龍打個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與此同時,鐘擺人開始一個又一個地召喚埃羅克尼亞織法者,那種四臂法師很快在戰場上就呈現了四個之多。
“它在幹什麼?”布蘭多並未急著出手,他想先好好看看旅法師之間是怎麼戰鬥的。看到這一幕,他第一次忍不住回頭問道。埃羅克尼亞織法者這張卡牌他手上也有,不過是25級的精英生物,他實在想不出在這種水平的戰場上有什麼存在的需要。
而此刻伊蓮又召喚出了兩個光輝號手,她手下的光輝號手好像都是長相差不多的少年,面貌純粹得讓布蘭多看了幾乎要自慚形愧。聽到布蘭多的問題,伊蓮回頭答道:“他在濾光。”
“濾光?”
“轉化暗元素收集光元素,哼,沒有純白日堂,竟然要靠這種笨辦法來收集光元素,漆黑逆境果然是殘破得厲害。”涉及旅法師的尊嚴,鐘擺人就不得連結淡定了,它冷哼一聲:“你又何嘗不是一樣,純白日堂戍守有餘,不過等死罷了。”
兩人大打口水仗,手上卻絲毫不慢,伊蓮透過光輝號手又召喚出兩種強力的生物。一頭渾身披甲的白象,以及一頭閃爍著天界光輝的巨鷹,布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