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2 / 4)

小說:鸞鳳和鳴 作者:童舟

段、蟹粉獅子頭、幹炸蒲棒、香酥大排、扇面白玉,更有甜菜、湯菜、點心和水果不在話下。

至開膳之時,任老爺子親自引著一名身姿俊逸、臉龐柔美的男子進廳。行至正中方介紹道:“今日有幸請得二皇子到場,為咱們詩社捧場,實乃我畫烏社的榮光,二皇子言道,今日詩會勝出之人,除原先既定的彩頭之外,更可獲得一柄太后賜下的金織玉如意添彩!”

此言一出,廳中眾人紛紛叫好。原先的彩頭是一盆玉雕海棠,雖說貴重,卻怎麼也比不上御賜之物。

楮亭襄今兒趕來畫烏亭,倒真是破費了。詩社確曾給他送了帖子,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誰知到午間的時候才得知流光邀約著一眾青年才俊公子們都去了畫烏亭,只得急急地趕了過來。來是來了,他來得太遲,又怎好空手到訪,索性將當年太后賜下的一套九柄金織玉如意之中的一柄拿出添彩,算是給足了任老爺子面子。

“二皇子請入座。”任老爺子介紹完畢之後,便請楮亭襄在上首坐下。他是皇子,在這場上就他的身份最是尊貴,理所當然地應該安置在上首。

“老爺子不必多禮。”誰知楮亭襄環視廳內一週之後。目光落在流光的身上,面色愕然地說道:“卿雲妹妹竟也來了?”

流光不得已站起來稍稍福了下身子,與他問禮:“二哥哥好。”

“老爺子不用麻煩了,”楮亭襄黠然一笑,一指流光身旁座位間的空隙,說道:“就給我在妹妹身旁加個座兒就成了,我也好同妹妹說會兒話。”

“好,二皇子請。”任老爺子趕忙吩咐奴僕在流光左面上個座兒,將楮亭襄請至席間。

楮亭襄坐下之後,對著流光大赤赤地笑道:“妹妹忒自私了點兒,一個人跑到雕欄山來玩兒,卻也不與我知會一聲!”

什麼時候她出門還得跟他打招呼了?他是她家的看門狗不成!流光在心中暗罵了楮亭襄一句,微笑著對他說道:“卿雲怎知二哥哥今日能得了空閒過來?二哥哥本是個忙人,怎好為著一點兒閒事叨擾了你。”

“妹妹好生牙尖!”楮亭襄笑睨流光斥了一句,又與蕭彧和祁珩打過招呼,這才歇了一張嘴,打量起周圍坐的人來。

流光的左面原是任老爺子和任驛的位置,流光和蕭彧、祁珩坐得近一些,他們右面坐著左相之子侯明書,對面還有太尉之子朱晨、太祝令之子李斐然、御史大夫之胞弟胡海陶。楮亭襄把在座之人一一掃視之後,記入腦海之中,暗想回去以後,一定要在太后面前為這些才俊公子們多說好話,好與他們說項個夫人,免得都偷偷地打他卿雲妹妹的主意。

流光不知楮亭襄正打著小算盤,今晚上的素宴她吃得新鮮,挨個菜色都嚐了個遍。她不知道,這普度寺的全素宴在錦義府向來是津津樂道的,以“素有葷名。素有葷味,素有葷形”見稱,有著不小的名氣。

這一晚上,楮亭襄就一直坐在她的身旁,含笑以對席間眾人,無形中也為她擋了不少桃花走。有二皇子在身邊坐鎮,光那氣勢,就嚇跑了不少有心之人,偶有頗具膽量的公子前來敬酒,楮亭襄一見來人,二話不說,舉起酒盞就站了起來,裝作絲毫不曉得別人是來敬流光的,纏著人家硬是要喝上一杯,一點兒不給人表白心跡的機會。

如此,流光倒真是清清靜靜地用完了一頓全素宴,對普度寺膳堂的掌勺之人讚不絕口,連稱有機會定然還要來光顧他們,一飽口福之慾。

她吃得倒是痛快,全然不知楮亭襄不知不覺之間為她擋了多少酒去。饒是楮亭襄常年應酬的酒量,也喝得差不多了。到宴罷任老爺子宣佈獲勝之人時,流光才驚覺楮亭襄真有些醉了,忙讓祁珩把他攙扶住。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面子。

得勝的,是太祝令之子李斐然,以一首七言律詩博得頭彩。李斐然年紀不大,是一個很羞澀的男孩。流光擔憂楮亭襄不慎在眾人面前出醜,無心品詩,與他道賀之後,便攙扶著楮亭襄離了席,去了普度寺。

楮亭襄醉成這般模樣,他們自然不可能乘夜下山回去,蕭彧就去同普度寺主持借了禪房,照料楮亭襄睡下。因這是寺院。不好擾了僧人清修,幾個人只好各自回房休息。

這時辰對流光來說還早了一些,她肯定是睡不著的,禪房裡乾淨是乾淨,卻沒什麼有趣之處,她便走出房間,打算在寺院裡逛一逛散散步。

普度寺佔地面積很廣,幾乎佔據了雕欄山大半個山頂,各色花草樹木栽種著都有,山石樹木環繞,環境清幽怡人。流光沿著石路漫步,腳下踩著石子,身周蟈蟲鳴歌,花木溢香,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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